“报!禀主事,洛阳急报!”士卒闯入。
杨生智将殷长军放下,拍拍手:“什么事情!说。”
“豫州刺史王允几日前奇袭陈留,大败。”
……
谯郡、谯县,王允自缚双手,被送往洛阳问罪。
路上,一位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大汉看着王允离去,吐了口唾沫。
“文台,不得放肆!”徐州督将孙贵吉,摸着八字胡。
“放肆?这个王允,我看才是放肆!战局求稳之际,还敢奇袭?他当自己是当世孙武?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山西王家?”孙坚右手扶着刀,不屑道。
兖州泰山郡太守张贺林斜视孙坚:“文台,这种话不能乱说。”
褚庭桂不以为然:“我觉得文台说的没错,你们北方,最近确实不如我们南方!”
青州济南国国相齐保玉打着圆场:“怎么扯到这里?好好想想现在应该怎么办。”
冀州清河郡太守张建武点头示意,没有说话。
张贺林接过话:“现在沛国独木难支,我等方法有二。”
“什么方法?”齐保玉问道。
“一、驰援沛国,现在沛国还有数万可战之兵,加上我等任何一部,可能等到徐州或扬州军队。”
“二、放弃沛国和谯郡,退往徐、杨两州。”
众人默不作声。
张贺林继续说道:“大家别想动司隶的兵,他们那边的压力一点都不必我们弱。”
孙坚不屑的笑着:“我看,是想保住你们祖地。”
张贺林右手放在跨刀上:“孙文台,别仗着皇甫嵩对你培养,你就能为所欲为!”
张贺林说着,张建武、孙贵吉站在一旁,褚庭桂、孙坚站在一旁,齐保玉位于两者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