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你说蚩厉与莫赤柯是同一人,这怎么可能?”白羽饮了一小口酒后,忽想到这件心里的事。
红拂更是一脸的不明所以,蚩厉不是之前妖王吗?怎会与赤柯扯上关系?她与莫赤柯并肩作战了一年,除了他的行踪不定之外,就是一个普通人类无疑,身上并未有半分妖气。
凌云凉不说真与不真,只反问道:“你们可见过蚩厉与莫赤柯这两人?”
白羽摇摇头,他只清楚见过蚩厉,对莫赤柯并未仔细观察过。红拂一想,确实从未见过蚩厉本人。
“这便对了,且不说很少有人同时见过这两人,就他们表现出来的气质也是截然不同,极少有人会将这两人联系上。”
白羽凝了凝神,凌云凉自然无必要说这种慌话。
“半月前莫赤柯不知所踪,蚩厉又重伤而逃。”红拂抿了抿唇,依然相信了凌云凉的话。
“凌兄,蚩厉那日身受重伤,应是法力全失,依你看他还有威胁吗?”
凌云凉对这个问题也拿不准,按理说蚩厉受的伤确实足以让他比普通人类还虚弱,且无恢复妖力的可能。但他手上还有不知数的魔珠碎片,凌云凉心中还是有着隐隐不安。便摇了摇头。
白羽见气氛有些凝重,忽然转换话题说道:“凌兄可是未与艾草姑娘成婚?”
凌云凉转头看向艾草,随即摇了摇头,不要说成婚,他连何时与她有了小凌儿都不知。本打算寻到她后盘问清楚这一切,她却忘了之前的一切。心下不禁一寒,有些突兀的难受。
“我与红拂也尚未成婚,不如我们两对佳人来个双喜临门!”
艾草睁大了眼,不觉绷紧了神经。
什么?要她光明正大地嫁给这个才认识不到半天的妖怪?
“不行!”艾草于是双手叉腰,疼的一声站了起来,对着白羽吼去。
对于她如此剧烈的反应,白羽到没什么,凌云凉却因此敛了一脸冷气,方圆几里都能感受到这股寒气。
就在这时,一个哭声开始在席中回荡。
艾草循声望去,竟是自己太过激动,方才在自己腿上睡着的小凌儿被甩到了地上。
“啊,你没事吧”将小凌儿从地上捡起,艾草又问道:“真的对不起,我忘了你在我腿上呢。”
艾草不敢抬头望向那道冷冽的视线,心想:“我摔到了他的小殿下,他不会杀了我吧!我记得在古代的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啊,怎么办?”
却不知凌云凉正与小凌儿对着眼色呢,他对自己孩儿的啼哭似乎满意至极。
小凌儿不用对颜色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的娘亲怎么可以不与爹爹成婚呢!
“娘亲,小凌儿没事,你不要责怪自己。”
艾草明明看到它的蛇身上有一块浮肿,小小的蛇脸已经疼得皱作一团,强忍着眼泪,却还安慰自己,心里顿时谴责自己起来。
“你不要这样,我该补偿你的就会补偿你。”艾草有些心急地说道。
小凌儿要的就是这句话,强忍着高兴用悲伤的语气说道:“那你可否嫁给父王,也好给我一个名分,不被族人说成私生子。”
这怎么可以!但是不知为何,望着那张小脸,心里就是没法拒绝。
“好好,我答应做你娘亲,跟他成婚,但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为了给你一个名分。”心想,只要没有夫妻之实,她回了原来的世界谁又知道她结过婚。
于是,第二日蛇宫便张灯结彩,喜气冲天了,蛇宫上下无不洋溢着幸福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