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这是高公子托小的给朱公子送来的,顺便让小的问问朱公子可有其他生活中的需求?”许多双手把东西递到了朱重的手上。虽说自己不知眼前这小沙弥是什么来头,可高公子交代的事,自己可得做好了。
“高公子?可是家师高凡?”朱重接过东西两眼放光的问。
“正是高凡高公子托小的来的。”眼前这小沙弥竟是高公子的徒弟?高公子徒弟不跟在高公子身边学习在这寺院来干嘛?许多虽有诸多疑问,可却没多问。
“我师父呢?他没来吗?”朱重又看了看许多身后的马,想看看高凡那小小的身躯是否被马给挡住了。
“高公子事物繁忙,暂时腾不出空来,他让小的转告朱公子,他有空了一定会来。”这句话是许多自己捏造的,看着眼前这小沙弥期盼的模样,许多也不让他失望。
“师父是有本事的人,他忙是应该的,你告诉他,师父的心意重已经收到了,叫他安心忙自己的,不用牵挂重,咱在这过得挺好的。”朱重得知自己的师父挂念着自己,便是安心了,此刻心情激动,也顾不得自称贫僧了。
“那好,那小的三日之后过来拿朱公子的回信,小的先告辞了。”许多躬身一礼,便上了马离去。
朱重拿着手中被锦布包裹着的东西,满怀期待的回了房。
打开便看到一封信和一本书,朱重小心翼翼的拆开了蜡封,打开了信。
朱重跟着高凡虽是只学了几天的识字,可来到寺院后,只要有空闲,他便去藏经阁借了经书来看,遇到不懂的字,也会找师兄师叔们问,以他的聪明和刻苦劲,字竟也识得个七七,只见信中写道:
“重吾徒:
当日一别,为师即到钟离县,现居于县内四方居客栈,掌柜田氏,待吾如至亲;城东有一读书人,张氏,字珮铭,一见如故,遂兄弟相称,珮铭兄厨艺非凡,待尔他日下山,必来品尝。
想必尔于皇觉寺亦不顺愿,切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尔今日所受,皆为历练。
为师再赠与尔《内功心法一书,尔定勤奋练习。
为师甚好,勿念。
师高凡。”
短短几句话,却是让朱重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儿掉了泪,“师父还是挂念着我的,有好吃的都想到我的,呜呜呜……”
好吧,原谅我们的重总是吃不饱饭才对吃的如此渴求吧。
接着,又打开了《内功心法,“不知是何书,不过师父给的一定是好的,今后咱便每日都看,好不让师父失望。”
又想着许多说,三日之后来取回信,便又去师兄那里借了纸笔,提笔写了回信。
回信大概就是说,师父你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每日事情虽是多了一些,不过我从小到大都是做这些的,也是习惯的,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会认真看你给我的书的……等等之类的。
将信写好,朱重也没个信封,只得等墨水干透后,折好放在了自己怀里随身带着,等着许多下次过来在让他带去。
正在这时,一沙弥走了进来,“如净,你还在这作甚?高彬长老到处找你,还在迦蓝殿内发火呢!你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