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一手迅捷无伦的暗器功夫使来,手中的飞镖一个个好似流星赶月一般飞射而出,之后在排江教众人的惨呼声中,将一船人打翻在地上。
整船人都已经被林平之打翻在地,自然就没有人能够阻拦林平之上船,‘啪嗒’一声,林平之的双腿轻轻地落在了小船之上,他这时才算时稍稍输了一口气,这江面之上厮杀,脚上没有受力点,实在让他难以适应。
而当林平之松了口气的时候,在远处观战的排江教长老王中流可完全没有轻松的感觉,他见到林平之再度从水中窜起的时候,口中直骂道:
“那混蛋怎么还没死?”
要知道排江教虽然教众甚多,但大多数只是穷苦人家抱团取暖,祈求别让人欺负去了,能打能杀而且也敢打敢杀的,在教众中从来都是少数,而今他拉上教中百多号精英前来截杀福威镖局一伙人,要是这批能打的死多了,教主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林平之和排江教这几轮交锋下来,排江教已经损失了二三十号人手了,再这么损失下去,这排江教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王中流眼见教众的损失太大,有些不想再打下去了。
可这种事情哪里时由他说的算的,战争的开启可以由他说了算,但战争结束就得由胜利者说了算了,那他是胜利者吗?
那得再看!
林平之跳在小船之上,然后在船中翻看,他手中长剑已毁,得找一把备用的,可这排江教的教众都是些穷鬼,身上就没有几个铁片子,长剑这么贵,他们哪里买得起。
要知道古代因为生产力不发达,金属的产量十分的稀缺,而一根长剑用铁十分之多,还要注重在锻造途中不要因为受热问题而弯曲,十分困难。
所以在古代,一把宝剑的价值也是十分昂贵的。
而排江教是重庆码头中渔夫船工码头苦力等人抱团取暖的集社,这些教众看起来就不像是有钱人。
林平之翻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一把合用的长剑,暗叹口气,之后拿起船上的竹竿,用力一捏就把这长杆捏得散架,之后从捏碎的竹竿中抽出一根长条出来,用船上的铁片子将这竹条削了一削,一根细长的刺剑就被他做了出来。
林平之拿起手中竹做的细剑挥了一挥,尖啸声响起,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他拿起剩下的长杆,用劲一抖,就将这长杆抖成几截,然后随手一抛,洒落在水中。
林平之深吸一口气,握着竹剑向前跑动,之后在船头腾空而起,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好似飞鸟一般在低空盘旋。
“他是在飞吗?”
王中流因为离得远,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瞧见林平之就好像他在江面之上飞舞一般。
但离得近的教众却是早早的看穿了,有人大喊道:
“这混蛋过来了,小心!”
原来林平之并不是在飞,他只是将断成几截的竹竿扔在水面之上,然后踩着竹竿在水面上冲刺,一眨眼间他就又跳到了另一艘船上,然后手中的长条竹剑在呼啸声中刺入一个个敌人的咽喉之中,又一眨眼,一船人再度被他清理个干净。
“我不干了!他是鬼啊!”
“他是江中阎王,我们是干不过他的,快跑啊!”
因为林平之的这番杀戮,排江教的众人已经被他杀破了胆,如何还再敢和他对抗,然后呼啸一声,除了江中鳄所在的那条小船,其他排江教众人的船只都逃走了。
“你为什么不逃?”
林平之乘着小船,来到这江中鳄的身边,问道。
那船上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逃了,江中鳄听了这话,傲然道:
“老子在这重庆江面上厮杀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是将背后暴露给敌人的!”
然后‘呸’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不屑道:
“大丈夫死则死矣!老子才不是那些没卵的娘们呢!”
林平之听了,面露欣赏,说道:
“你这汉子倒也对我口味,就这么死了也有些可惜!到我手下做事如何?”
那汉子听了这话,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