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外一片野地之中,一个身着道袍,渊停岳峙,只是满脸苦色的男子立在那里,看着那几个右手筋脉被挑断的弟子说道:
“你们说,那福威镖局的龟儿子几招间就把你们几个都击败了,还挑断了你们的手筋?”
那几个青城弟子哭叫道:
“父亲,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的手筋被挑断了,以后可再也练不得剑了!”
“师父!弟子残废了,以后可再也不能为您老人家效力了!”
“师父!我们好惨呐!”
这余沧海听了面色铁青,怒喝道:
“够了!”
之后,也不理这几人,自言自语道:
“这林家的辟邪剑法,还真让这林家小子给练成了?嘿嘿!格老子的!老子才不信!明日老子亲自过去会会他!”
之后,一个弟子凑到余沧海的身前,说道:
“师父!我们还按不按照原来的计划,挑了福威镖局十省的基业?”
这余沧海一思量,想到了这林震南的独子林平之意料之外的强,原本想停下来再观望观望,只是这一回,托这个时代落后的通讯手段的福,这事情原本就是事先定好的,就算是现在赶过去了,也来不及阻止了,既然已经得罪人了,那就往死里得罪好了。
余沧海咬咬牙,说道:
“计划不用停了,按原计划进行,一个学武才几年的龟儿子,哪里是道爷的对手!”
第二日,青城派一众人在余沧海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往福威镖局而去,及到门前,早就有一群镖师在等候,而当先一人,便是我们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
这林震南当先一人,还在用惯常的生意手段,笑脸常开道:
“原来是余观主远道而来,在下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可是这回余沧海摆明是来找麻烦的,他根本就不看在他面前的林总镖头,只看见林震南身后的那个黑瘦小子,口中嘿嘿道:
“你个龟儿子,挑断老子儿子和弟子的手筋,你龟儿死来吧!”
这话一出,当先一套松风剑法使出,罩着他面前几人。
松风剑法,乃是青城派的绝学,讲究的是刚劲轻灵,兼而有之,讲究的是如松之劲,如风之轻,在余沧海手中使来,罩住他面前几人,轻而易举。
只不过,事事往往不会都是那么如人意料,余沧海想来以为可以轻松一套松风剑法就将他门前几人拿下,则不想,一把长剑‘锵’的一声将其拦在途中,将他一套连贯的剑法挡了下来。
“你个龟儿子!倒有些本事!”
林平之皱皱眉头,这余沧海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张口闭口就是脏话,真是有失风度。他也不理,一套快剑使出,‘锵’‘锵’‘锵’几声,两剑交击,在几人面前火花四射,余沧海剑速不够,无奈退后了几步,将位置让了出来,林平之趁机就站在了他父亲的面前。
还是吃了心底善良的亏,还以为余沧海这种名门正派会上门来讲理来着,不想人家今日根本就没想其他,上来就打了起来。
这时,站到余沧海面前的林平之才算是舒服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条束带,快速地绑在腰间,其上遍布了密密麻麻的暗器,口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