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听了这话,当即是大惊失色道:
“林师弟!你这是何出此言,我们师兄弟两比剑,何苦发这般大的誓言!”
令狐冲终究不是什么坏人,如此被师弟羞辱,他想的不先是自己,反而是他看着长大的师弟。
林平之摇摇头道:
“师兄,多谢关心了,我也不想显得咄咄逼人,但这世道如此,我若不是把自己逼得紧一些,绝了我自己的退路,你以为我真是疯子呢,每日间不间断的练武,我也累啊,我也烦啊,只是近日我家中有一场大劫,过得去,自然是合家安泰,过不去,自然是身死道消了。”
令狐冲听了这话,关心道:
“师弟!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若是你家中有麻烦,可以和师兄或者师父说话,只要师父发话,派中弟子绝无一人拒绝,不若说将出来,我们大家细细思量!”
林平之听了这话,只是摇头不说,任凭令狐冲以及观战弟子如何劝说,只是摇头,后来实在是抵不过去,这才道:
“我福威镖局子弟,自然是要和我共度难关的,但其余华山弟子,却一定不要参与进来,这事我之后再和师父说话!你们别再参和!”
林平之是华山的二弟子,师父平日里经常下山维持他那君子剑的名声,大师兄又是个酒鬼,师娘是个女流之辈,不甚方便,山上弟子的功课武功也基本上都是他来传授,是以在山上无论陕西弟子还是福建弟子中,他的声名都是不错,所以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林平之再一抱手,说道:
“师哥!我说要一招败你,也不是说笑的,咱兄弟两也有七年没有交手了吧!”
令狐冲见到对方现在只谈武功,知道他不想谈及其他,因此也说道:
“是啊!你小时候可傲气的很,和师兄比剑,被师兄把剑都绞飞了,这可是师兄到现在都记得的得意时刻呢!”
林平之听了这话,赧颜道:
“师兄说笑了,那时是我年纪小,内功未成,是以才败了北,这次师弟长大了,要去做自己的事前,将我们那次未完的比试比完如何?”
令狐冲摇摇头道:
“你这小兔崽子,吃不得亏是不,自从比试输了,到处躲避师兄的比武,这次武功有成,想要找回场子是不?可别说师兄没提醒你,这可比不得几年之前,那次是师兄看你是小孩子,让着你的!”
林平之摇摇头说道:
“师兄,你知道师弟近几年急功近利地练武,虽然把未来的潜力透支了,但也应该知道这般疯魔的练法,师弟的武功一定大进,师哥要是不想丢脸,可得小心了才是!”
说着,林平之将背后的长剑缓缓拔出,拔到一半,林平之弓下身子,对着面前的令狐冲说道:
“师哥,我的剑招很快,你可真得小心了!”
令狐冲听闻,也是拔剑在手,口中无语,只是全神戒备。
而在一众围观的弟子当中,最过于兴奋的就是小师妹岳灵珊了,这山上这么大的热闹,人人爱的小师妹怎么会不来凑热闹呢,女孩子吗,知道有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总是开心的,但这两个人都是她关心的师兄,所以这场比武,她的心情是最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