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远盯着付老六，表情异常平静，说：“小付，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还有半句没有说出来：哪怕骗也好。

付老六谄媚地看着许小远，他也知道理亏，解释道：“大人，您对小人有再造之恩，小人对您绝无二心，只是小人清楚，您义薄云天堪比那红面关二爷，断不会置小人不顾。”

许小远难得地没有锤他的冲动，旁边的周鹏倒是一脸汗颜。

付老六继续说：“大人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许小远：……还是想锤他。

付老六拉着许小远到一边，看了一眼周鹏，说：“你别看，不然你讨老婆我送个儿子给你。”

周鹏真怕他言而有信，赶紧躲得远远的。可越是这样越好奇，我就偷偷看一眼？

许小远一副“你先说，说完我再打死你”的样子，付老六越看越心虚，越看越没底。

“大人，你帮我治了一次后，小人渐渐想起了一些事，好比这个东西。”付老六掏出来一颗玻璃球，里面有流沙缓缓流动，很是好看。

他把玻璃球放到许小远手心里，期待地说：“大人，你感觉一下。”

许小远将感知集中到玻璃球上，里面的流沙轨迹陡然一变，玻璃球里面像碎裂一样，被分割成晶莹的小块。

许小远感知到每一颗沙砾之间都相互折射着光线。

这是？割裂空间！

空间折叠的概念许小远在课外读物上是有接触的，有一部叫《星际穿越》的电影甚至形象地展示了空间维度的概念。

许小远从惊讶中缓过来，问付老六：“这个是什么？”

付老六腰板一挺，非常自豪，说：“这是小人发明的空之沙，能让人瞬移到500米内的任意地方。”然后一脸快夸我的表情看着许小远。

许小远心里惊讶，他并不怀疑空之沙能让人瞬移500米，只是不信空之沙是付老六发明的。

“别把牛都吹死了，现在牛肉老贵了。”许小远又想起了他的牛排，真特么肉疼。

“这么厉害你早就瞬移走了吧。”

付老六尴尬一笑，说：“空之沙要用灵气激发，我用不了，大人我们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有了空之沙许小远等于立于不败之地，那就不用急着走了啊，他想了想说：“可惜只有一颗，不能试验一下，万一瞬移到墙里，粪坑里就比较尴尬了。我先研究一下。”

可是付老六急啊，他心一横，又掏了一颗空之沙，依依不舍递给徐小远，边说：“大人，现在有两颗了。”

许小远心里是一个惊叹号，还有一个问号。竟然还有一颗，付老六着实让他吃惊了一回。

他试探着问：“还有吗？”

谁知道付老六后退两步，看贼一样看着许小远。

哈哈，还有！许小远可开心了，先在小付那里存着。

“行了，行了，我又不抢你的。”许小远知道付老六没有出卖自己，又得了两颗空之沙，心情还是很好的。

付老六压根不信，还是把屁股捂得死死的。

那边周鹏虽然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但看见连付老六都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对许小远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太可怕了，魔鬼都只配做他的小弟。

“走，先看看情况。”许小远对周鹏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