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
李怀仁身旁大汉讥笑道:“凭你?”
“这里是太院,是易院!”
李修缘不甘示弱,问道:“你们还有王法么?”
“王法?哈哈……”那人怒极笑道:“你一个小叫花子跟我们谈王法?真是笑死人了。”
众人笑罢,只见李怀仁淡然一笑道:“我就是王法。”
这是他登场以来,说得第一句话,极尽嚣张跋扈。
周玉暗道:这家伙还是那么狂,在京都狂也就罢了,竟然狂到太院来了,找死也没这种找法。
只听那李怀仁又道:“太院也属于大周,易院更属于大周。”
听着李怀仁的话,李修缘微微一愣,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你一区区世家子弟,敢在易院门前称王法?你以为你是皇上?皇帝在此也不敢放肆!
是该说你年少轻狂呢,还是说你胸大无脑?不,你没胸只是无脑!
周玉直接以手掩面,生怕被李怀仁认了出来,太特么丢人了!
“李公子,您请。”
李修缘直接让过了道路,执礼甚恭。对于这种脑残,他实在是没心情计较。
被狗咬一口,难道还要咬回去么?
“哼!”
李怀仁冷哼一声,打马而过,随带还给李修缘丢了一锭赤金,足足五十两!
“这是个什么情况?”
李修缘捡起赤金,目睹李怀仁他们策马而去,一脸茫然。
周玉呵呵一笑道:“这是正常情况。”
“你们认识?”
“在京都,有人不认识皇子王孙,但没人不认识李怀仁。”
“为啥?”
“他是无脑装逼的代名词。”
“呃?哈哈……”
李修缘大笑道:“天下真有这般沙雕之人?”
“哈哈……”
大笑中,两人相拥往山巅而去。
风雪越来越大,人心越来越暖。
当李修缘他们来到易院门口时,恰逢李怀仁的狗腿子们下山。
显然他们只能护送李怀仁上山,却不能滞留。
易院当然不会在意李公子的王法。
“哟,李公子不是王法么?难道王法不想你们留下?”
李修缘一边把弄着手中赤金,一边调侃道。
被疯狗咬了,自不能咬回去,但是可以打回去!
纨绔本身不一定可恨,纨绔狗腿子绝没个好东西。为了谄媚主子,没少干过坏事儿!
“你找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先前被李修缘拉下马的狗腿子顿时火起。
“你倒是成全我呀?”
李修缘双手一摊,讥笑道。
“算了吧。”周玉拉住了李修缘,劝道:“李怀仁虽然张狂了点,人却不坏。你就不要跟这些下人计较了。”
“下人?”那汉子一听,怒道:“你特么说……”
周玉凤眼一瞪,那汉子立马住了口,敢近改口道:“您特别地有道理,我们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汉子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几不可闻。显然在周玉那一瞪之下,他认出了周玉的身份。
“你特么说谁呢?”
汉子甲认出了周玉,汉子乙却没有。
啪!
汉子甲一巴掌呼在汉子乙脸上,怒道:“公子是读书人,作为公子的下人,岂能如此粗鲁!”
汉子乙正待申辩,又迎来了汉子甲一巴掌。
“周公子,是小的御下不严,让周公子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