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原因，张耀觉得承蒙十七厚爱，得了一个张半仙的名号，不算算命感觉对不起十七。

“我说你每天抱着本周易，到底有啥好看的？”十七忍不住吐槽。

“没…没啥好看的，爱好而已，爱…爱因斯坦老了不也喜欢上神学了么？”

“那你看这么久，研究出来什么东西没有？”

“其…其实这只是一种思想，假如掌握了这世上所有物质的运行规则，大…大…大到银河系每一个星体相互之间的影响，小到每一颗原子之间的变化，我想就能预测未来。”

“可是周易里面并没有这些规律。”

“可…可能只是表达方…方式的问题，古…古时候没有这这么多符号，我想他们会不会把所有的自然规律通过周易这种方式表达出来，简单打比方就是，其中一个卦象代表着速度，另一个卦象代表着时间，然后古人就是这样推断出距离。”

“你的意思这还是科学咯？”

“有…有可能，古时候懂这个的打战都厉害，说不定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计算天时地利人和。”

张耀如是，忽悠着十七。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忽然一声尖叫划破这平静的画面，叫声犀利而恐怖，附近的人们仿佛听到里其中的不安和绝望。

“发生什么事了，先趴下。”十七一把按下身边的张耀，直接把后者按着地上趴着。

十七第一反应是先保护张耀，这点倒是让张耀挺感动，不过就是这个方法好像有点奇怪，张耀被按着头整一个人趴着地上，而十七蹲在他旁边一只手按着张耀的头，另一只手扶着地，保持着最警惕的姿势。

“我…我…我能换个地方不？”张耀用力抬了一点头说道。

“不行，此刻乱动太危险，等我确认是什么情况你在起来。”

张耀觉得这人就是趁机打击报复，不就是射击把他赢了，想是这样想，不过张耀也没办法，除了射击他赢了，其他可是都没有赢过十七。

两人前面有一个小区慢慢围聚了许多路人。

“看来是前面有情况，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你别出头，我来处理。”十七并不像开玩笑，可能在他的职业生涯中遇到过许多这样看似不相关的意外，实则是有目的而来。

“嗯。”张耀也严肃起来。

在他们前面是一个小区，小区的牌子上写着东阳关小区，在进小区门口有一条大路，比西城警察局小一点，旁边有两栋临街的房子，其中一栋下面的楼梯间许多住户抱着行李，正大包小包，又或是散着就往下面走，无一例外面色都带着恐惧，或者厌恶，又或者幸灾乐祸。

不明真相的路人正是围观着这一幕，楼梯间外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瘫坐在台阶上，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刚才那一声尖叫就是从她口里发出来。

“里面干什么了？”一名后来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拉着前面的人问道。

“死人了呗。”

“死人了？怎么死的？”

“我哪知道，不过听房东刚才叫声，应该是里面的住户被人杀了，死状凄惨。”

“那这个房东倒霉咯，平时人还不错，经常到我这里买东西，挺和气的。”

“可不是，我听说她也是花光积蓄才买下这栋房子来出租的，现在怕是麻烦大，住户被杀了，以后有没有人来住都不知道，眼前的事情就够她处理的。”

“我看她被吓的不轻。”

“喏，那个人就是第一个下来的住户，听他说死人的房间就在他旁边，听他说那个房间好几天没动静，而且里面散出来的味道越来越臭，就是那种死老鼠的味道，房东上去敲门没有回应，然后打开门一看就被吓了跑出来，一直坐在门口到现在了。”

“看到什么了？”

“我哪知道，死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