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宝叔跟到了这里就失去了踪迹,当他看到地上沾着血迹的钱包时,便直接认定了钱包的主人就是偷羊贼,所以当宝叔去所里报案是直言刘权就是偷自家羊的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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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皱着眉头听完老羊倌宝叔的话,随即问道“那你那天晚上看清楚偷你羊的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宝叔磕了磕烟杆,说道“你个小娃娃就会问一些没用的东西,老汉儿我要是看清楚那贼偷的样貌还回去找你们吗?我自己就把羊找回来了。”
一旁的阿毛想要出言训斥,却被高义挥手制止住了,现在问题有些清楚了,高义心中的困惑解开了一些,并不是老羊倌一路追着那名偷羊贼来到了此地,而是他自己慢慢找过来的,等他过来的那会偷羊贼早就跑了。
高义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早就该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老人啊一般对自己做过的事,都会带有吹嘘的成分在给人们讲出来。
交代一名辅警将宝叔送回去时,老羊倌满眼焦急的问着“那我的羊还能找回来不咯?”
高义无奈的说道“宝叔,放心吧,我们尽力而为。”
老羊倌叹息的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一些什么,高义也没有听清楚。
一旁的阿毛问道“所长,为什么让那老羊倌离去嘎,我感觉就是他杀了这个刘权咯。”
高义摇了摇头,说道“他不是杀人凶手。”
阿毛诧异的问道“为什么咯所长?”
高义笑着说道“有些事情是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的,我说不是就肯定不会错。”
阿毛擦了擦鼻子嘟囔道“那万一你猜错了呢?人心隔肚皮咯。”
高义认真的看着阿毛说道“错的我不猜,我只猜对的。”
阿毛“.......”
随后,高义走进石屋里面,看向后面的那个窗户,诡异的是上面竟然有两种不同的脚印,为了防止证据丢失,高义急忙用相机拍了下来。
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和四周搏斗过的痕迹,高义自语道“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怎么可能能够单独杀害一名正值壮年的男子呢?况且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凶手行凶的地方又在哪里?”
高义的推断是正确的,首先老羊倌被不具备凶手的任何因素,他也不会傻到自己杀了人再跑到警察局报案。
死者脖颈处的狰狞的伤口,会喷射出高压的血迹,至少墙壁和屋顶都会有溅射的痕迹,可是这里只有地面上流淌的痕迹。
高义由此推断死者是时间也是在三月三十一号,也就是自己来的那天,但是具体的时间还需要等待法医的到来。
早在一开始,高义就已经给上级去了电话。
而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法医和县里同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