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盛还有商队?”独孤幢主惊讶道。
独孤鑫没好气道:“这奴子,前些时日让他做官儿他不做,非得去搞什么商队,做了官儿,也无须来参军了!现今他和我等宗族的人打的火热,哎,大汗因我等是汉族之后可没少戒备我等,南宋的战事也不让我们参与了,这奴子!”
刘盛道:“伯父不必担心,虽说我等部落分散数十万众,这朔州仅有二万众,大汗看永安公的面儿也不会轻易动我等,何况,哪个贵族手下没有几百个奴隶仆从?”
心却道:“当了官儿还如何从军呐?不从军怎能看到木兰小姐姐呐?”
“你啊,大汗对我提过你,切记,不可让你手下的汉人有铠甲,只能我等部落族郎可有,否则我等皆保不了你!”独孤鑫严肃道。
刘盛嬉皮笑脸道:“是,伯父叫我来是有何事交代?”
“提起此事,着实要交代你一下,近日蠕蠕小股部队经常来探,你等巡防时要提防点。”独孤鑫嘱咐道。
“是~伯父!”刘盛喝着茶,懒洋洋道。
“你仆从说,给你的军书和军牌月余前便送过去了,至今未到,想来是被劫道了,我托酋长让兵部那边儿给你重新弄了一份儿,拿着吧!”独孤鑫说着,掏出一块牌子和一块帛!
帛上写字为书帛,边关之地的士兵都是拓拔氏亲自选择,都有一块书帛军书,而其他地方部队是没有书帛的,也就是给一块牌子完事!而独孤鑫说的酋长则是他们独孤部落的大酋长永安公刘罗辰,若是刘盛继承领民酋长也仅是小酋长,管着一亩三分地儿。
“伯父,军书你交给兵部令史吧,我那仆从哪?”接过军牌,军书没接,军书是要交给兵部的令史证明你来了,战时就一块牌子拿着去登记。
“你那仆从我安置在酒肆了,你待会再去便是了。”
刘盛微微一笑:“伯父,我有一事。”
“你小子准没好事儿,讲吧!”独孤鑫笑着说道。
“我这欲要把商队调来怀朔镇,伯父给我批几块地吧?给我几个铺子最好不过了。”
“嗯?”独孤鑫沉思了下,道:“空置的铺子倒也有,不过……”
“便如此说定了,伯父那我先回了,过两天我来拿铺子啊~”说着赶紧站起来小跑着往外去。
“嘿,你这奴子,给我回来……”独孤鑫没好气的指着往外跑的刘盛道。
独孤幢主哈哈大笑道:“哈哈,阿盛和他啊父一样……!”
“是啊,他阿父便是个不吃亏的主,长得人高马大,皆是会玩些小心思,铺子的事,从你幢下调几个吧。”独孤鑫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得,你们皆是不吃亏,让我吃亏,行,之前铁匠铺旁边儿几个铺子的人犯事儿,现今也还无人去,便给他吧!”独孤幢主无奈道。
“嗯,我这个侄儿,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要如此多好马儿,一般的马儿倒也足够他用了,听说他建了一个骑兵仆从队,也不知独孤氏有了他是好还是坏,希望酋长莫要怪罪了!前些时日有人说我这侄儿可能是那铁面儿将军,今日我这才给他些警告,哎!”
“只要酋长不怪罪,大汗也不会如何,酋长那边儿你没说吗?”
独孤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说话儿。
“你且不要担心,既不是铠甲骑兵,马匹而已,我们多的是。”
“但愿吧,你这一说,我得吩咐我那马仆,看到这小子便把好马儿藏起来,哈哈……”虽说笑着可眼神里却有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