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容茵乍一瞧见这位公子的容貌,心中便有一缕诧异漫延:这不便是席中康么?虽还是年小的状态,可这便是活脱脱的席中康,怎回事儿?这一世的席钱氏压根没嫁进席家,所生的儿子不应当是这模样才对,究竟亲父亲不一般了,等等,亲父亲?!
寻思起这儿,西门容茵有些许惶恐地看向那远远走来的公子,心中不禁迸出一个连自己全都吃惊不已的猜测:这一世的席中康没准仍旧是席家的孩儿……倘若真真是这般的话,事儿便复杂了,只是那亦不关她的事儿……
西门容茵瞧着“席中康”的方位发楞,却是听边上有人开始轻声议论,她至此才回过神来,一抬眼,便见厅中的女眷纷纷显出喜爱的神态,便连西门容蕙亦不例外。
由因而自家姊妹,西门容茵对西门容蕙便多留意了一些许,谁知,西门容蕙那妮子瞧着紫衣公子目不转睛,面上羞红,显出一副小闺女姿态,偷眼瞧着进来的那人。
看见西门容蕙那副迷恋的样子,西门容茵心中感叹,前一生时,臧庆兰有心害她,把她嫁进席家,自然而然不会要容蕙趟那波混水,容蕙给保护的好着呢,见全都没见着过席家弟兄,可今时今日,西门容蕙竟然小小年岁便对这歹毒柏太太的儿子产生了不应当有的情愫,这算不算是臧庆兰的报应?
西门容茵垂头,尽可能压低了头颅,不要人瞧见着她的容貌,常人看起来她无非是害羞地垂头罢了。
不片刻,那公子走啦进来,口中彬彬有礼道:“给西门家的太君见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