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抬眼冲着臧庆兰望去,见臧庆兰面色难看,狠狠地瞧着翠啼,恨不的把翠啼撕成碎片。
而翠啼便这般云淡风轻地站立在那儿。
容茵把这些许人的做派全都瞧在眼中,心道,这翠啼的确不是般的人,倘若给抬为姨太,确实是臧庆兰的第一大敌,却是未必会是容茵的帮手,这般的人最是难抑制。
容茵扫了一眼以后,全不把这帮人的眼光当一回事儿,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啦过去,对臧庆兰低笑:“姨太,此是怎回事儿?”
臧庆兰黯骂晦气儿,才刚还在寻思不可以处置翠啼的话,要红果儿把火引导容茵那边儿亦是好的,可便在着节骨眼上,容茵这妮子竟然便出现了。
臧庆兰再垂头瞧了瞧跪在地下惺惺作态的红果儿。
红果儿对容茵的出现还真真是吓了一大跳,翠啼方才不辩解,她才壮了胆子挑拨离间,结果鹦哥的主儿出现了,她哪儿敢当着鹦哥的主儿挑拨离间呀,先不要说此是瞎掰的事儿,即使是真真的,人族主儿是正正经经的嫡小姐,太君必然向着茵姐儿呢,届时遭殃的还是自己。
容茵瞧了瞧臧庆兰,轻声道:“姨太,翠啼姐姐这儿,离太君的主房可是非常近的,这般吵闹,倘若惊动了太君……”她讲道这儿顿了顿,而后作出一副打了个冷战,好似是寻思起那严重的后果,全身一阵抖嗦,而后瞧了瞧臧庆兰愈发苍白的面色,继续道:“太君最是喜欢清静,我想,大家伙儿还是先散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