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玉珠不知是否是吃错药了,历来往她们兄妹们那边儿凑,便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地讥嘲容蕙,便仿佛天生跟这同胞妹有仇似的。“哥是男人,学什么女工?再讲了,你又怎可以跟你姐比之,她可是夫人肚儿中爬出来的,自然比之你尊贵的多。”
西门玉珠这句讲的可谓是讽刺至极。
容蕙给哥哥这般一说,大眼中边即刻盈满了水雾,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长姐吃穿用度全都是顶好的,还不必给逼着学这些许劳什子的玩意儿,可是,亦不可以对我太苛刻了罢,我到底亦是西门权贵世家的名门千金,累死累活学那些许干嘛?”
这两兄妹互相唱和,特别容蕙那满是酸味儿的言语,要容茵一楞一楞的。
这玉珠不知出于何居心,是存心要两姊妹干架吗?
原先她无意挑起事儿端,可既然容蕙给了她契机,她便顺势做个好姐姐。
“小妹,我跟太君说说要你明日陪我玩,也好要你好生休憩休憩。”
容茵才讲完,容蕙霎时乐的唻开嘴儿甜甜地笑了,扯着容茵嘁嘁喳喳地说个不住。
而一边西门宝珠瞧着容茵开心的样子,宽慰一笑。
唯独西门玉珠深切地瞧了西门容茵一眼,眼睛中闪烁着不明的光彩。
臧庆兰正在跟太君汇报,至此才刚讲完话,二人齐齐转头,便见小姊妹正在欢快讲话。
太君禁不住笑道:“这妮子,病才刚好又顽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