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啊,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你在解大手的时候,是自己在那解决会比较顺畅呢?还是旁人在一旁看着会比较舒服?”
顾德全听完这话一阵无语。
别人都当顾承礼老先生是华夏顶级的中医,甚至有点儿仙风道骨的气息。
但是顾德全作为他的亲儿子还是了解自己父亲平时的风格的。
说话完全不似给病人看诊时那般高大上,而是非常善用“类比”。
顾承礼自诩为话糙理不糙,但是有时候他举的例子也确实未免太“糙”了点儿。
虽然免不了心中腹诽一下“重口味”的老爹。
顾德全还是哭笑不得地答道:“瞧您说的,那自然是,自己独处搞定顺畅咯!”
“那不就结了嘛!”
顾承礼说着还一拍腿,似乎觉得自己这个类比弄得十分恰当。
然而其实顾德全并没有明白父亲这话背后的真正用意,正要开口去问。
老爷子自然也是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很多时候他也清楚自己的类比儿子不是很清楚。
但是由于他个人在这方面的习惯和偏好,他还是乐此不彼地对牛弹琴,然后再和“牛”解释弦外之音。
于是不等顾德全问他,他便继续说道:“你想啊,如果我们一直在旁边像防贼似的盯着他,他自己看诊起来也不自然。”
“我们请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知道他医术过人之处得奥秘吗?”
“如果宝生堂能够得到一些他的技术,必然一日千里。”
“这个年轻人自然强过他的大多数同龄人,但是心性终归还没有中年人那么稳重。”
“只要我们给他足够的舞台,他自然会充分释放自己的表现浴,露出所学的东西,而这就是我们汲取的时候。”
顾承礼说完又开始聚精会神地看向监控镜头里的陈旭和刘南申。
这时候陈旭已经给刘南申这个“不行的男人”分析得差不多了。
“孙贼,不错,刚才说得有板有眼的,很有你爷爷我当年的风范,继续努力!”
陈元瑞难得地夸了下陈旭,让陈旭瞬间还有点儿小彭胀。
“老祖宗,接下来,他肯定得问我怎么治这个病,我是不是直接元力运转,灵气给他打进肾经就行啦?”
在陈旭看来,前面诌的话全是铺垫。
刚才他自己说得顺,再加上看到刘南申夫妇一直认真听他讲话像小学生一样。
陈旭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而且他想得也简单。
既然他综合性灵气可以说是万能的,那就大不了一会儿再费点儿精神力,像之前一样如法炮制,灵气一打,完活。
刘南申家大业大的,肯定会给他不菲的酬劳,简直赚钱易如反掌。
他正想得美的时候,陈元瑞又发话了。
“到底该怎么治他的病,相关信息我已经放在你脑海里,你可以直接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