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叫天呐,你不疼吗?”奶奶叫着。
“不痛,我想切开手看里面有什么。”她不慌不忙地说着。
“疯子!”我给了她一巴掌。
从那以后,她就没和我再说过话。
不知何时起,北风悄然而上,趁着草木偷袭了茅草屋,屋顶的瓦片滋滋作响。爷爷咳嗽的更厉害了,有一阵,我觉得他咳到缓不过来,像是倔强地把什么东西咳出来似的,偶尔还传来几声叹气声。
天还是很热,逢冬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似乎像把炎热滚下去一样,可地上的泥巴或许深感疲倦,它平缓地铺在那里,奶奶拉着令人动人的嗓音说道:“地上全是蚂蚁。等会爬进耳朵去了!”
疲倦的泥巴听到奶奶的话,仿佛置身般越发凉了起来,我看见逢冬滚的更厉害了。
这几天,我老是梦见一面湿漉漉的墙,墙上挂满丝瓜,篱笆上挂满豆荚,绿油油的叶子沐浴在温煦的阳光下,给人一种幽美、恬静的感觉。不知为何,每到晚上,我又想起了那位奇怪的老奶奶,她的面容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甚至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