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毒!”林觉瞪大眼说。
“什么?”公孙宏在一旁嚼着鹿肉,嘴唇突然发紫,发现自己深中剧毒已经晚了。
“哈哈哈!”赵发国大笑:“一群白痴,可知岐山之鹿乃天下毒物,咬上一口就会命丧西天。”
于吉肚子开始疼痛,公孙宏也受不了了,在地上使劲打滚。
“为何?”林觉冷静地说:“汝等为何这样做?”
“明知故问,”商雏说:“毁坏城堡就算站在文物保护的立场上也是罪大恶极。”
“少跟他们废话!”钱惠一脚把桌子踢翻,守卫从潜藏的角落出来,拿枪的拿枪,拔剑的拔剑,把武器对准餐桌。
“给我杀!”赵发国一声令下,士兵冲上前。
“慢!”尧光坡从椅子上站起,拱手道:“三位镇长,请听在下一言!”
“尧道长,”钱惠看着尧光坡说:“你难道想袒护他们?”
“天师命我等修仙之人保卫王族,你们是国王钦定的要员,故贫道听命于您。可三位镇长居然想在上仙酒里下毒,这已经违背了做人的底线,贫道恕不奉陪。”
“哼,你少在那儿装腔作势,”钱惠说:“我们今晚的计划,你难道不知道吗?装什么糊涂?你别忘了,当初是我写信向国王举荐的你,不然你能当上中相?做梦吧?”
“对啊,”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尧光坡回头一看,是眉羽:“道兄能在位阶上高我一级,不正是因为做人没底线,巴结镇长吗?怎么现在反而讲起仁义来了,不要脸的是你吧?”
“眉羽,上仙中毒,你怎能见死不救,还有时间在这说教。”尧光坡转移话题道。
“哼,”眉羽不屑说:“我已经受够这些所谓的上仙了,吃人饭不干人事。派一个于吉来就以为能平定黄巾军,张角到现在都不见行踪,我看他根本没死。”
“那你说好好一个人去哪儿了?”尧光坡问。
“我怀疑,”眉羽胡思乱想道:“我怀疑尸患就是王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什么?”尧光坡不敢相信道:“你说这种话,有何凭证?
”
“还用凭证吗?”眉羽说:“张角那么强,所有人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失踪,这不是自导自演的戏是啥,不信你可以问他。”
尧光坡顺着眉羽的目光看去,见他手指着张道陵。张道陵坐在椅子上,一块肉也没吃,一句话也不说。
“他和于吉一起追的张角,”眉羽说:“你问他,他知道真相。”
尧光坡走到张道陵旁边,用手触摸绷带,绷带立马弹出真气,把尧光坡的手割破。
“难怪,我先前怀疑修鬼道者怎么和上仙同流合污,原来是被师兄的符绑住了。”尧光坡止血道。
眉羽从身后飞出宝剑,把张道陵身上的绷带割破,张道陵从捆缚中恢复自由。
于吉疼得满地打滚,宫崇因为吃了有催眠粉的水果扑倒在桌上。张道陵解开绷带,露出矫健的胸肌。
“说吧,那天你们在麦田村到底发生了什么?”眉羽问张道陵:“为何我赶到的时候,你们都昏倒了?为何血尸醒来全都失去了记忆?”
“不清楚。”张道陵冷冷地说。
“张角是否还活着?”尧光坡问。
“忘了。”张道陵说。
“你不用怕,绑架你的上仙命不久矣,把那天的事说出来吧?”眉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