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长想叫他们留在城堡,保护我的安全。”桑泰说。
“保护?”巫婆大笑:“哈哈哈,我看是监视吧?”
气氛陷入尴尬,桑泰忙打圆场:“嬷嬷,您不能这么说,胡道长昨日把金吉蟾蜍唤醒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桑泰把金条拿给巫婆看:“有了蟾蜍这只金矿,加上您的蛊术,我征服沭阳镇的计划还怕失败吗?”
“哼,自古正邪不两立,仙道鬼道难熔于一炉!”巫婆把拐杖用力在地上一杵。
“嬷嬷?”桑泰撒娇道,于吉和下傅差点呕出来。
“大人不必多言,金吉蟾蜍我们收下了,隔日叫胡道长送来便是。至于护驾的工作,就不劳他操心了。”
巫婆扭头对下傅说:“既然蟾蜍已经唤醒,那瘕虫你们也不需要了吧?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巫婆
说这番话的口气,俨然他才是这城堡的堡主,桑泰站在旁边,拿她一点也没办法。
“实…实不相瞒,”下傅坐在椅子上,两手紧抓膝盖:“我师傅已经…已经…”
于吉见下傅要说实话,忙把手按在他背上。下傅脖子后面画了一道符,于吉一运灵力,藏在领子里的符发出白光,下傅当即平静下来。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桑泰问。
下傅不说话,于吉答道:“我师哥想必有点累了,既然这位婆婆如此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先行告辞吧!”
于吉把半昏半迷的下傅从椅子上搀起,走向门口时即将和少年擦肩而过。
“敢问兄台叫什么名字?”于吉站定,用挑衅而不失礼貌的口气问。
少年看着下傅沉默一会儿,随即把眼抬起来:“张道陵!”
“记住了!”于吉说着一把提溜起还在犯花痴的宫崇,径直离开了城堡。
“唉,计划还是泡汤了!”于吉赶着马车垂头丧气地说。
“慌什么,想其他办法就是了!”宫崇从没有帘子的车篷里钻出来说。
“都怪你,也不帮我说句话!”于吉用赶马的杆子敲打宫崇说。
“还有那个臭道士,”于吉扭头看着熟睡的下傅:“早料到他会叛变,幸好给他画了道催眠符。”
半小时后,马车回到城镇,于吉的肚子发出咕咕叫:“贫道饿了!”
“沿途的食物都不能吃,连水也不能喝一口,这可怎么办?”于吉无精打采地说。
一个馒头递到他面前。
“吃吧,大人!”宫崇笑着说。
于吉流下口水,一把抢过馒头,教训宫崇的大人样瞬间消失不见。
于吉和宫崇从小在一起,任务上,宫崇经常犯错;生活中,于吉总是糊涂。两个孩子你照顾我,我照顾你,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年。
于吉刚要咬馒头,一个士兵厉声喝道:“住口!”
于吉望着拿枪对准他的士兵:“怎么了?”
“你触犯了本镇的禁馍令,现在就要逮捕你!”士兵说。
“什么?”于吉慌张:“禁馍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