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看着萧寒兮这般讽刺的笑容只能叹息一声:“殿下,您与姑姑的隔阂太深了。”
萧寒兮摸了摸自己的手笑问道:“不,我反倒是认为你与皇后走得太近了。”
顾鸣的眼皮微微一抬,他笑着说:“姑姑终究是顾家的女儿,顾家难道不能与皇后走得近不成?”
萧寒兮笑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顾家一向如此,如今怎么到了我母后这儿反倒是失效了呢?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顾鸣笑道:“殿下,您是对顾家误解太深了。”
萧寒兮冷笑道:“是么,难道顾家会没有野心不成?”
顾鸣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眸子淡淡地说了一声:“要说没有野心,那么就是在说谎了,可是顾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殿下已经与姑姑没有联系近一月有余,还望殿下与姑姑联络一番写一封家信,好让姑姑放心。”
萧寒兮反问道:“她是希望我死了还是希望我活着?”
顾鸣皱紧了眉头,萧寒兮看着顾鸣不说话了便笑问道:“如果孤没有记错的话,现在三弟马上要进学了吧。”
顾鸣只好劝萧寒兮道:“殿下,您是嫡长子,是姑姑的亲儿子,后来的那些兄弟都是您的臂膀,您何必这般提防?”
萧寒兮将手中的玉扳指捏碎了,他笑着问:“我想问一下,王室真的有父子兄弟么?”
顾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寒兮笑着站了起来,他逼近顾鸣问道:“我想问一下,顾家公子,顾世子,你告诉孤,孤该怎么相信?是相信那个我一出生就将我视作劲敌的翼国国王还是要相信孤那个将孤视作筹码的王后?告诉孤,你让我信哪一个,还是信那些占着孤的功劳却要让孤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无用弟弟们?”
顾鸣叹了一口气道:“殿下,您对您的家庭偏见太深了。”
萧寒兮将手中的玉扳指粉末洒在了地上,他笑着说:“并非是孤对他们的偏见太深了,而是他们对孤的偏见太深了。当他们相信那个预言开始,孤就注定了是一个孤家寡人。”
顾鸣听到萧寒兮这样说便再也不劝了,他知道现在萧寒兮是听不进劝说的。其实何必呢,只要双方解开了误会就好了,大家便又是一家人了,只可惜萧寒兮的天生异象让国王不得不相信这个预言了。
萧寒兮见顾鸣无话可说便道:“你离开了这么久,难道就不担心我们的队伍被识破i么?你走了谁来假扮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