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没有继续问下去,将沈玉清搂在自己怀里,语气温柔:“没事,你要是不愿意说,不用说。”
沈玉清抿唇,有些阴影不可言说。
“我会等,等你愿意主动说出来的一天。”越泽语气笃定,他向来对自己保持自信。
夜渐深。
身旁的人逐渐发出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沈玉清却是毫无睡意。
过了不知多久,沈玉清才进入睡眠。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
她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高中校服。她独自一人走在放学的路上,经过每天都会走的巷道。
正欲继续往前,身后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
寻思有些不对劲,她刚想要回头,眼前彻底一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惊慌和无助涌上心头。
她努力挣扎,感觉有重物压在自己的身上,看不真切。那时候的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牢笼,无法挣扎,无法逃离。
拼尽全力嘶喊,得不到任何回应。
光滑额头上渗出冷汗。
从噩梦中惊醒,似乎能把过往一切泯灭。
但是她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
三年前的记忆仍旧记忆犹新,恍若昨日。这也是她现在为什么抗拒的原因,本能地对性抵触。这些年她一直在找下落,当初在情急之下,她曾在男人身上拽下一枚鱼型玉佩。
然,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
她一直努力忘记,这些阴影却总是爬出来。
想要努力忘记是最不容易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