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视线重回焦距。
男人温柔双眸显现在眼前,沈玉清眼中染进了一丝失神。
越泽将她小心翼翼扶了起来,见她吃痛地紧咬牙齿,声音轻浅,“疼就叫出来,不必忍着。”
半响,他硬是没听到半点声音。
侧眸一看,只见沈玉清死死咬着牙齿,就是不肯吭声。
真够逞强的!
儿时,但凡碰到一丁点疼痛,定会哇哇大哭;而今,就算遇到天大的伤痛,也都得忍着,再然后一个人默默咀嚼伤口。
邵阳这时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沈玉清,感受到了越泽传递过来的眼色,只得开口,“嫂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玉清知道一定是越泽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回去多注意调养。”
稍作片刻,越泽作势要抱她回去。
沈玉清逞强,“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听医生说起自己的伤情,沈玉清已觉万幸。
越泽闻言眉头一皱,“别废话。”不由分说,直接抱起了女人。双脚离地,沈玉清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下意识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让你还逞强。”越泽将女人抱得更紧了,往外走去。
回到别墅,夜幕已低垂。
“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越泽倚靠在门外,姿态慵懒地看着拿着睡衣的女人。
“不用。”沈玉清一口否决,缓缓走进浴室,关上门。
腹部缠了绷带,沈玉清动作轻缓,怕一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刚准备穿上衣时,门突然打了开来。
“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