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匡业听后,并没有多想,直接回了句:“正是我!敢问将军姓甚名谁?”
为首的将军听罢柴匡业的应允后,便拔出手中的刀,带领着他手下的士兵,朝着柴匡业坐着的马车而来。
田虎见状,惊慌失措,连忙拿起手中的斧子,与这些骑马的士兵打了起来。
他一边打一边对着柴匡业喊道:“老爷!人太多了!俺有些吃不消!你快带着公子躲一躲!”
柴匡业见田虎也陷入了困境,连忙牵着柴正便要下车逃窜。
忽然一声嘶喊声传来,另一波士兵冲杀了过来。
可是他们却并没有追杀柴匡业和柴正,而是将他们护送回了马车中,一名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拿着一张圣旨递到了柴匡业的手中。
柴匡业看罢,一时间由愁转喜,原来是安童派遣的军队前来保护他。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
领,随后将一个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一件崭新的龙袍捧给柴匡业说道:“太王!你更御服!”
柴匡业用手抚摸着这龙袍上的龙眼睛,眼睛突然酸了起来。
随后他在柴正的帮助下,将这件龙袍传到了自己的身上。
柴正望着穿上龙袍的父亲,连忙给他磕起了头。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指着柴正问道:“太王!这位公子是谁?”
柴匡业听罢,笑着答道:“这是安王的亲弟弟!”
“哎呀!失敬失敬!原来是王爷!这回属下来的匆忙!未曾拿来王爷的金服!还请王爷恕罪!等到了黄川!陛下一定会赏赐您的!”
柴正听罢,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连忙回道:“不急!将军一路辛苦了!”
这个时候马车外面走来一队禁军士兵对着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说道:“副统领!人我们已经剿灭!”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听后,转身对着柴匡业说道:“太王既然没有了干扰!咱们继续向前赶路吧!”
柴匡业这个时候突然想起田虎来,于是连忙催促田虎到车前来。
田虎听后,拖着有些疲累的身体,来到马车前,恭敬的对着柴匡业说道:“老爷!俺没事!”
柴匡业刚要夸上他两句,田虎却突然昏倒在了地上。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走到田虎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息,笑着说道:“太王莫要担心!他只是累的睡着了!”
柴匡业听后,笑着合不拢嘴,然后吩咐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将田虎放到了最后面的马车中。
然后车队继续往黄川城而去。
柴匡业此时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龙袍,心中突然有了波澜。
想想之前自己一度苦心经营,不就是为了可以做大官吗?
如今倒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今生竟能龙袍加身!
柴匡业想起自己干的那些背人的勾当,一度的谴责起自己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个读圣贤书长大的人。
马车一路颠簸不平,正像柴匡业的心一样难以平静。
转眼天色暗了下来,柴匡业经过一天的颠簸,却实有些累了,于是他喊来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安排在附近的城中居住。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听罢,笑着对柴匡业说道:“太王多虑了!你的行在就设在这县城的驿馆之中,本县的县令正在驿馆外,等着迎接您呢!”
柴匡业听罢,连忙挥手的说道:“这可不行!我身为安王的父亲!安国的太王!还没有正式为安国的百姓造福!怎么可以现在就讲究起铺排了!”
“速速派人去跟那县令说,就是我说的,不要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多想想实际的问题,为一县的百姓多谋福!就这样吧!快去送达!等他走
了!我在进驿馆休息!”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见状,连忙吩咐手下人去打点一切,然后他护着安国的太王柴匡业在县城中的一家客栈里喝起了茶,等待着结果。
可是当柴匡业坐在客栈的二楼里喝茶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他身穿龙袍,有将军护卫,便知他绝非等闲之人。
给他上茶的伙计,端着茶走上楼来,手里颤颤巍巍的,将茶差一点弄洒。
柴匡业看罢,笑着对他说道:“小哥不要惊慌!我也只是路过贵店!喝口茶就走!”
这个时候二楼所有的百姓,全都围到他身边,跪下来说道:“您是多大的官啊!怎么穿着龙袍?”
柴匡业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下车的时候忘了换上便衣,加之护卫又如此之多,这才引起了民众们的恐慌与好奇。
柴匡业用手拍了拍脑袋,笑着对百姓们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安国的太王!当今安王的父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