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生看到此处,顿觉大事不好,连忙调转马头,可是此时黄川城上已经挂上了一面安字大旗。
正在王振生捶胸顿足之时,一名跟随他多年的副将走上前来说道:“大将军手下尚有余兵,不如我们占领对面的鱼骨岭,待兵求援!”
王振生拿起手中满是灰尘的神眼,在马鞍上敲了敲,然后挥动马鞭说道:“随我拿下鱼骨岭!”
安童此时在己方大营处布满玄机,可惜王振生却从半路扬长而去。
火云骑首领拿下黄川城后,连忙率部前来恭请安童入城。
安童身穿甲胄,气宇轩昂的对着火云骑首领说道:“老哥劳苦功高!可是一直未曾问您大名!不知可否告知!”
火云骑统领笑着说道:“安王客气了!我与众兄弟皆只有一名那就是火云骑!”
安童听罢,笑着看了看诸位将领说道:“难怪祖父生前常说火云骑的将士没有名字,就是战死也不入地府,因为判官无名可查!只得报之天庭,封作神将!”
“安王陛下过喻了!末将等一心护主!为主解忧!”
“好一个一心护主!为主解忧!”
正在这个时候,一位高贵的妇人坐着七宝香云车来到了安童面前。
火云骑统领见状,连忙命令其他火云骑护起了驾。
就在这个时候,七宝香云车中走出来一位满身貂裘的妇人,她对着阻挡自己的火云骑说道:“我来找安王!有你们什么事?”
安童听罢,看着这妇人桀骜不驯的样子,推开火云骑走到她身边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安王!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贵妇人听罢,连忙冲着安童行起了跪拜礼,安童连忙将她扶起来,然后满头雾水的问道:“请问你这是做什么?”
“芸儿!你不认得我了!”
安童听见这句话,心里想道:“真是人红是非多!难不成眼前的这个贵妇要说我其实才是你的母亲?”
“如果这样的话!太狗血了吧!”
贵妇人见安童发呆,连忙用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芸儿!我是你的的小姑母,我叫柴芳罗!”
安童听到这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就是一直不跟柴府联系的小姑母。
“哦!知道了!小姑母!找孤有什么事吗?”安童故意学起陈天照的样子。
“安王!咱们好歹是一家子!我柴家没想到如今竟出了大王!小姑母岂能不前来贺喜!”
安童看了她一眼,心里想道:“拉倒吧!不就是攀龙附凤来了吗?势力的人终归是势力的!”
“多谢小姑母前来贺喜!没有事情的话!我可就要去城中府衙接收了!”
“别呀!安王!你小姑夫就是黄川的知府!他命我前来接驾!”
安童听罢,笑着说
着:“既然如此!那接收的可就顺手多了!”
“来人呀!跟孤去接收府衙!”
众将领听罢,相互的私下里说道:“这降城的知府派还不小!竟然不到城门口来跪着接驾!倒要安王亲自去接收府衙!”
“小声点!没听那妇人说吗?人家是安王的亲戚!”
安童听见众将领窃窃私语的声音,转过身对着他们呵斥道:“说什么呢!本王一定会秉公办理!”
安童这一声呵斥,吓得众将领不敢再多说一句。
随后安童走在最前面往城中府衙而去。
柴芳罗看后,连忙对着安童说道:“安王!这七宝香云车乃是为您所做,请安王笑纳!”
安童看了看这座华丽非凡的马车,笑着说道:“小姑母!孤可受之不起!您还是收回吧!”
“孤走着去府衙,沿街看一看黄川城的风土人情,也是一种享受!”
就在这个时候,安童忽然发现街边的墙角处,几个赤着脚的小孩子在,正在拿着一个残破不全的碗,伸手要饭吃。
安童忽然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地上的石板路,竟然冰的刺骨!
她随后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众将领说道:“大家都看一看!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你们看看这些小孩子!才几岁呀!你们在用手摸一摸这地板!”
众将领听后,连忙蹲下身子去摸,摸完之后全都叹息的一句话也不说。
安童命令火云骑的人马去街边的鞋店,为这些孩子们制作可以防寒的鞋履。
这些小孩子走到安童跟前,全都跪下来冲着她喊起万岁来。
这一声声的万岁,如同刀片一般,无时无刻不再割透她的心肠。
安童随后转过身,看了一眼柴芳罗,发现她满身的貂裘不说,就连脚上的鞋子,也镶嵌着一排一排的珍珠!
她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心中视乎有了一些波澜。
安童率领众将领到达黄川府衙之后,一名边军小将走出来,像她行完跪礼后说道:“启禀安王!黄川府衙已经被我们控制!请安王入堂休息!”
柴芳罗听后,惊慌失措的问道:“原来的知府老爷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这名边军小将看了看贵妇人,又看了看安童。
安童随即说道:“那人是孤的小姑父!你把他带到大堂来!孤有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