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伦听后,连忙跪下请罪。
陈天照却好像并没
有生气的说道:柴姐姐说的是,孤可不就是无恶不作!
安童看着陈天照脸皮厚的样子,无可奈何,连忙走到了孙无伦的身边。
陈天照连忙对安童说道:柴姐姐!你不要躲着孤!孤对你绝不会像对待她们一样!只要你一句话,孤立马解散后宫,只要你一人。
安童听着新宋王陈天照的表白,一点感觉都没有,心里还不停的骂着渣男。
陈天照见安童不吱声,连忙将崔月月拉过来,崔月月吓得当时就瘫了起来。
陈天照命令宋君钰将她扶起,然后对她说道:刚才都是孤的不对!这样吧!孤伤害徐千金,孤就追赠她为朕的义妹,你嘛!我没有侵害到你,就给你赐个婚吧!你说嫁给谁!
崔月月看了看陈天照,婉言谢绝了。
正在这时,搜救徐媛媛的驿馆官兵,抬着徐媛媛的尸体,走了过来。
安童吩咐他们暂时不要埋她之后,就借故离开这里,骑上马,快速的朝着宋国公府而去。
到了宋国公府,她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知道了宋君升受了很重的伤后,就匆忙的跑向了医馆。
刚跑到医馆厢房的门口,她就“君升!君升!”的喊了起来。
听到安童的呼喊声,里面的郎中忙走了出来说道:“喊什么喊!注意安静!”
这时忽然从医馆门口,跑来两个婢女搀扶起安童来。
原来是宋国公看见安童匆忙的往医馆跑去,于是就派了她们前来照顾。
只见婢女们见医馆的人对安童这般说话,忙说道:“你也太放肆了,知道她是谁吗?他可是咱们夫人的侄女!”
出来的郎中一听“夫人”这两字,连忙对安童解释道:“姑娘,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真神!还望姑娘恕罪!”
安童听后,无暇顾及,仍就喊着“君升!君升!”
郎中不解的对搀扶着安童的婢女们说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婢女们听后,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郎中走到安童跟前,扒了扒她的眼皮子,然后对婢女说道:快把小姐扶进去。
随后安童被婢女们扶进了医馆的偏房。
郎中见婢女们扶安童走了进来,连忙招呼她们扶安童坐下。
然后他将安童的胳膊轻轻拿过来,号起了脉。
只见郎中用手捋了几下胡须,然后说道:“你脉象深沉而破乱,。”
安童听后,对他说道:我就是着急见我君升哥!哪来那么多戏!
“非也!非也!”那人边说,边又捋起胡子来。
婢女听后,急坏了的说道:“哎呀!你可不要之乎者也的了。你就说怎么治,我好报给国公爷知道。”
“只需几根小银针。”郎中说着,从偏房的书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布包,上面绣着“悬壶济世”。
他打开布包,只见里面是一排排的银针。
只见他拔出银针,走到安童的跟前,安童看后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郎中不由分说的在安童的头上,一根一根地扎了起来。
安童见状,只当自己做了一次理疗,并没有回绝他。
没过多一会儿,安童突然觉得眼睛和头脑都越发的清明了。
她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满脸的褶子,还留着一缕胡子。
安童对着郎中说道:“谢谢您郎中!医术真不错!”
郎中听后,抿了抿嘴笑道:“姑娘客气了,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们这一行的本分!姑娘平时用脑较多,所以要调养的治一治。”
安童听后,若有所思的问道:“郎中,宋君升您看见了吗?”
那郎中听后,忙说道:“看见了,少公爷现在正堂上药呢!不能进去。”
安童一听,担心起宋君升的伤势来,她便起身朝医馆的正房跑了去。
婢女们见状,也赶紧跟了出去。
安童到了医馆正房门口,冲着里面喊道:“君升!你不能有事,如果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如果阎王爷那么没有人情,我宁愿跟你共赴黄泉!”说完不停的掉起眼泪来。
“嘉怡姐!你听!是茵芸吧!”此时宋君升刚敷完药,听见柴茵芸的哭诉,高兴的对着宋嘉怡说道。
“是茵芸!升弟你快好起来吧!省的都是人惦记你,刚才王郁真还来看过你的,升弟,你好好躺着,我去外面把你的芸妹给你请进来。”
宋嘉怡说完话,往门口走去。
她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哭成泪人的安童,于是对她说道:“芸妹妹!别哭了!君升好着呢!”
安童听后,顾不上跟宋嘉怡寒暄,快速的跑了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恰巧白池芳来医馆里拿药,看到这一幕,此时她脸上流露出神秘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