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安童见李香云走过来,看见宋嘉怡给她跪下,心里一想她准是个大人物,于是连忙也跪了下来。
李香云看见后,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安童前面,亲自将她扶起来说道:嫂子!过得好吗?
安童听后,心里一阵膈应,心里想到莫非此人就是李安泰的妹妹李妃?
“好着呢!这不到处忙着做生意!管理佣工,烦的很!”
“哦!嫂子与我兄合离,我是不支持的,主要怕嫂子孤苦伶仃!今天本妃看见嫂子如此光芒,想来是我这做妹妹的多想了,敢问嫂子做的是何生意?”
“李妃娘娘!你能让我的闺蜜,先起身吗?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闺蜜?这是什么称谓?好好!大家都起来吧!嫂子这回请说吧!”
“首先我谢谢李妃娘娘,依然称呼我为嫂子,但还是请娘娘,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过去的事情,有如春水,一发向东,不可再忆。”
“我现在做的是书刊小报一类的买卖,字号朝暮识云。”
李妃听后,有些怀疑地说道:“你就是朝暮识云的掌柜?”
“对呀!没错,确切的说还有我的好姐妹宋嘉怡。”
安童说着话,将宋嘉怡拽到了跟前,宋嘉怡微笑的点了点头。
“失敬失敬!嫂子。。。。。不。。不,应该叫柴掌柜!没想到你才离开侯府没有多少日子,竟创下如此事业,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安童听后,并不想再跟李香云多说什么,于是她主动像李香云告辞,想要带着众人,赶快离开这里。
李香云此时听见安通的话,冷笑着说道:“柴掌柜!你我聊得甚欢,为何着急着走啊!”
安童听后,面无表情的答道:“李妃娘娘,吃的是皇粮,我呢一介草民,要回去做生意,才能丰衣足食。”
“你就不问问我,宋君升会不会被判死吗?”
“我为何要问?我与他毫无瓜葛。充其量也就是个表兄妹!”
“是吗?不过柴掌柜身上披的这件金龙披风,可是当今王上赐给宋君升之物,若没关系,怎么会披在你身上?”
“那倒是要问李侯了,他无故派兵包围我家,又企图让士兵侮辱我,幸亏我升哥赶到,我才被救!当时升哥把这披风披在我身上,升哥。。。。。。。。。。。。。。”说到此处,安童突然掉起眼泪来。
随后她擦了擦眼泪,又对着李香云说道:“我不管到底是何人,要置我升哥于死地,我都会想办法救他出来的。”
王郁真听后,也出来附和。
李香云此时望
着安童,心里怪怪的,以前弱不禁风的嫂子,如今变得如此强大,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宫里太监打扮的人,走到李香云跟前,窃窃私语起来。
李香云听完,头也不回的就走开了。
安童她们见状,乘势离开了驿馆,回到了朝暮识云,一起商量如何营救宋君升。
且说太后委派主审的堂官,无意间得知宋君升与新宋国君的关系后,害怕因此得罪国君,于是连忙进宫请示。
此时新宋国君陈天照正在与宫女厮混,突然听见奏报,扰了他的雅兴,本来想打发走主审的堂官。
但是当听见堂官奏报宋君升三个字的时候,他突然赶走身边衣衫不整的宫女,并叫来太监帮他穿好衣服后,从丝幔中走出,伸了伸懒腰,张了张哈欠,坐到了大殿中心的御座上。
陈天照见御座之下跪着一人,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把你刚才奏报的再说一遍,孤刚才没有听清楚!”
“启禀王上!臣叫王顺之,是刑部主审,刚才臣是请您示下,宋国公世子宋君升,残杀安州巡抚徐清范之子案,如何来断,请陛下明示。”
“原来是王爱卿,你莫要怪孤,孤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官员来过了,他们大多去太后那里议政,我呀!孤家寡人一个!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给孤听好了,之前那徐清范就来过孤这里,说孤义弟无视王法!企图强暴他的女儿,后来不成,把他女儿脸都给打肿了!让孤给他做主!可是孤连听都不想听,就把他打发了。
今天你做的很好,知道牵扯孤义弟的事,来报孤,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冲这些,孤也给你个明断,我义弟无罪,徐清范之子该死,至于为什么该死!你去想个理由!听清楚了吗?”
王顺之听后回道:“王上英明!臣知道怎么办了!如果没事,臣先退下,准备去古城的行囊。
“好!下去吧!事情办好之后,孤有重赏!”
陈天照说完话,便走下御座,往丝幔里走去。
王顺之此时谢完恩,转身走出殿门,被两个太监所围上。
他们手持廷杖,不由分说的照着王顺之打了起来。
正在这时,大殿的中门开启,陈天照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吩咐手下的禁卫,将两个太监通通斩杀。
王顺之起身连忙拜谢隆恩,陈天照听后,让他快速出宫,去办该办的事。
王顺之听后,不敢停留,连忙朝着宫门走去。
陈天照则目不转睛的站在大殿前,目送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