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安童回到自己住的闺楼前,推开门后,偶然发现中间正堂的上方还缺一块匾额,于是她走到书桌旁,将毛笔蘸了墨水,结合自己的遭遇,提笔写了“忘我斋”三个大字。
随后叫来玥婴,让她差人去街上找裱书画的工人给裱了,挂到正堂的上方。
玥婴听她说完后,不敢耽搁,连忙将字卷起来,走出闺楼找人裱字去了。
安童此刻反复不断的回想了自己的所见和所闻。
她似乎从中领悟到了什么,但是柴匡业嘱咐,也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稳压在了她的心里。
这些让她的思想显得无比的沉重,虽然她只是穿越来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有些把柴匡业当做自己的父亲了。
正是因为如此,她知道这件事情的非同小可,但对于柴匡业,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她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帮助柴匡业,也不知道柴匡业,究竟会如何站位。
毕竟这对于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说,这些显得太重!太重!
安童独自蜷缩在床上,思绪久久不能平复。她不知道事态会如何演变,会不会,因此而牵连到自己。
正在安童惶恐不安的时候,她的卧房门突然开了,她顿时吓得翻开被子,藏了进去。
这时候玥婴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进来发现安童不在,就放下清水,好奇的找了起来,她突然看见,安童床上的被子里,好像裹着一个人。
她疑惑的走了过去,对着被子里的人喊道:“小姐,小姐,我是玥婴,我回来了,你让我裱的字,我已经吩咐人去裱了,被子的人是你吗?”
此时,安童听见玥婴的喊声,忙应了声说道:“玥婴,我在这呢!快来救我!”
玥婴一听这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赶忙扒开了裹在安童身上被子。
她看见安童无事,这才放心,于是又就好奇的问她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躲到被子里面去了?”
安童听见这话,定了定神,对玥婴说道:“婴儿,我没事。就是刚才有些冷了,所以裹得严实了一点。
“真的吗?哦,原来这样,那好,小姐洗漱一下吧。”说着拿来清水,放在了安童的梳妆台边。
安童慢慢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旁,洗漱了起来。
玥婴此时,望着安童,心里想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怕冷?天也不冷啊!看来是有难言之隐啊!”想到这里,便为安童担心了起来。
“婴儿,婴儿。”安童对着玥婴喊道。
玥婴
回过神来,看见是安童喊她,马上回应道:“小姐,你有什么事?”
只见安童笑着,对她说道:“你呀!是不是神游,找“情哥哥”去了?”
玥婴听后,也笑着答道:“要不是小姐喊我,我们早就洞房花烛夜了呢!”说完话假装生气了起来。”
安童看后,不禁大笑了起来,对着玥婴说:“好你个小丫头,竟敢做起春梦来了。”
玥婴听后,也调皮的,对着安童说道:“不知是谁,梦里经常,喊着人家少爷的名字。我进来值夜时,吓了我好几回呢!莫非就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这小老百姓点灯啊!”
安童听后,装傻的说道:“是谁呀!竟然这样想着人家,也不知人家想她不。也不知道眼前的是梦,还是真的。”说完话,对着窗外的明月,又陷入了相思之中。
这时,夜逐渐黑了下来,她在玥婴的反复催促下,只得熄了灯。
虽然心乱如麻,但是不一会功夫,她就已经遨游在华胥之境了。
再说宋府这边,宋君升带着王郁真来到医馆,诊治了伤情之后,就一起回到了王郁真住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仆人见二人回来,都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起来。
宋君升看到后,大声的呵斥道:你们都是咸萝卜吃多了,齁嗓子吗?没事干了吗?我宋家的钱是不是大风吹来的呀!
众人听后,不敢再议,全都默不作声的走开了。
“小娘!都是我的错!我连累你了!对不起!”宋君升见众仆人走后,对着王郁真说道。
“君升!这怎么能怪你呢!你是救我的英雄!我心中唯一的英雄!我不管他们怎么议论我!只要有你在,我就当他们说的话是在祝福我!”王郁真情真意切的对宋君升回道。
还有。。。。。那个。。那个以后可不可以在没人的时候,叫我真儿,或是郁真,不要叫小娘了,这个把我都叫老了,人家和你岁数相当,不想当你娘啦!
宋君升听后,紧接着说道:这个事,真的不好说的,我如此叫你,岂不是让世人笑我没有家教啊!
王郁真听后,装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当初就是你去百春堂赎的我,我也是不知道为何就同意了,原以为是给你做妾,不料却是你的父亲。说完,她便假装的哭了起来!
宋君升见状,不知所措,忙说道:好了,小娘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害你到如今的地步,你说吧!我怎样才能补偿你,我都答应你。
王郁真一听这话,马上擦干眼泪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反悔!
好!是我说的
!怎么补偿你说吧!只要不违背正道!我全能答应你!
那好!嗯。。。。。你过来抱我,我有些冷!
这个?小娘不大好吧!换个行吗?
不!我就要你抱我,你不是说只要不违背正道都可以吗?抱一下应该跟正道没关系吧!
这。。。。那好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说着宋君升走过去将王郁真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