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太子妃身上死了也值!”说罢,臭烘烘的嘴就拱了上来。
窦妙急得奋力挣扎,甚至想咬唇自杀,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地轰然压在自己身上,再也不动弹,吓得她紧闭眼睛,一股夹着浓浓的血腥的液体滑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才惊异地睁开眼睛。
身上的男人被人掀到地上,鬼魅的银色蝶形面具出现在她面前。
“天啊,是你……”她惊叫起来,悬着的心顺然落地。
“你是想回宫,还是离开?”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蛊惑。
窦妙大脑已经迷迷糊糊,浑身热得不行,有股想抱着眼前男人的欲望。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口齿不清“回宫……我得回去……”
殇寐瞳底掩过一抹笑意,点了她的睡穴,她没有看见殇寐在昏迷的男子身上丢下一块写着字的白绢,落在黑衣人身上。
抱着她飞快地往宫里疾驰。
熟门熟路,悄无声息地就把她放在承露殿寝室中。
再点了她的睡穴,俯身轻轻地在她艳红的薄唇和面颊上流连,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他冰凉的唇触摸着自己的肌肤,好舒服,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身子禁不住想贴在他冰凉的银甲上。
冰凉的大手让她顿时激醒了不少,低叫,“你……你干什么?”
他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记邪魅的笑意,“你知道中了什么药吗?我要不帮你,你会难受得想死。”
她慌乱地推着他,“不不不,为什么是你!你快走,求求你,快走,不要管我?”可全身无力,她真的不希望是殇寐,会抹杀他在自己心里的美好。
殇寐动作微顿,深邃如潭的墨瞳凝视着她,“你爱玄墨羽吗?”
“不!”她几乎是拼了全力,喷出一个字,又晕沉过去。
殇寐叹了口气,魅音逼迫进窦妙的耳膜,“我会代替他守护你!记住!一定要相信我。”
他点了窦妙的睡穴,塞进一粒药丸,俯下身子,留下一个个暗红印记。
布置好现场,方飞身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全,门外就响起一阵嘈杂声,玉瑶雪嚣张的声音尖叫,“太子妃不洁!我要抓赃!你给我滚开!”
窦妙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还没弄清状况,玉瑶雪就一身艳红,带着几个宫女气势汹汹地推门闯了进来,烟翠奋力拦在门口,回身一看,顿时惊叫起来。
房中的景象顿时让全场人怔住。
床前地上,散落着层层衣服、裙片、亵衣碎片落在床上、地上,而窦妙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可疑的唇痕,半梦半醒状态,显露慵懒妩媚。
烟翠急得就要冲上来,想帮她盖上身子。
玉瑶雪反
手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烟翠脸上,凤眸燃气毒辣的目光,勾唇冷笑,厉声喝道,“给我看好承露殿的奴才!你们看看!这就是淫荡的贱女!成何体统!快禀报太子殿下!”
玉瑶雪带来的人把承露殿的宫女们拦在门外。
窦妙大脑剧烈的痛,浑身发软,努力撑起身子,只觉浑身冰凉,低头一看大骇,身上只穿着粉色肚兜,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紫痕,可是发生什么,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只是隐约中,感觉有个声音,让她相信,可是,相信什么?是谁?
她奋力晃着脑袋,还没等反应过来,玄墨羽黑着脸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屋里的景象让他一怔,冰眸寒冽,周围遁入冰窟,危险的气流弥漫。
窦妙一脸茫然,蓬乱的头发散落在肩上,完全一副纵欲欢爱过后的摸样。
玄墨羽脸色铁青,风一样瞬间卷到窦妙面前,一把扯掉她努力扯着被子掩住的身体,鹰眸冒火,冰寒杀戮的箭光直射到她的身上,咬牙阴阴地低喝:“你想解释吗?”
窦妙抢过被子,盖住身子,屈辱、茫然、愤怒、委屈一股脑儿涌上心头,翦眸满上一股汪泉,顺着泛红的面颊花落。
她咬着牙,倔强地摇了摇头,“不解释!”声音颤抖,薄唇溢出一丝血红。
窦妙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心底已被恐惧和委屈紧紧包裹着,她知道,有人陷害她了,而且这个陷害对玄墨羽来说是致命的,自己是太子妃啊,面对这样的场景,谁都会误会的。
窦妙虽然全身酸痛,但并没有疼痛和异样,也就是说她的身子还是清白的。
所以,她没有必要解释,也不想解释。
只是心好痛。
“好,很好,好得很!”玄墨羽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她,愤怒地把被子摔在她脸上,冷冷地说道,“传敬事房查太子妃是否不洁!太子妃从今天起,禁足承露殿,如有违者,杀无赦!”
窦妙听着他的每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她的心头,连他都对自己杀无赦了吗?他就不怀疑是有人陷害自己吗?
“侧妃如何得知这里的情况?”玄墨羽的话提醒了窦妙,她猛然挑眉,盯着一脸得意傲慢的玉瑶雪,玄墨羽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刺激了玉瑶雪,她害怕地望着像狮子一样暴怒的玄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