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坟后,在下坟山的后山凹处,不俏子在那里与你比武。你若赢了,就不必赴死了,咱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不过请你对滇华和尚一事守口如瓶。”
“多谢老爷成全。你放心,我月波绝不会对外泄露半个字,如若失言,天打五雷轰。”
“孩子,别发这毒誓,老夫相信你。”
刘不谋见状连忙说:“帮主,此事不妥。家虎不能与他比武。”
“不谋老弟,刘家虎跟我学艺二十三年,如果他死在刚学剑两个月的孩子手中,那是活该。我刘家能要这种子孙吗?”
“这倒也是,你是父亲,又是师傅,你这么说了,小弟就放心了。”刘不谋躬身离座,转身走出厅堂。
看着刘不谋离去的身影,月波叹口气:“老爷此生,命薄于不谋也。”
听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说出这句话,刘大旺心中怦怦乱跳,因为他在十年前遇见一个游方道人,那道人也说过这句话,当时他不相信这句话,但心中时时有这个阴影。
道士的话烂在自己肚子里,没对任何人讲。可是十年后的今天,又听这个小孩讲了同样子一句活,他的心里犯了叽咕:偶尔巧合吗?天意如此?
刘大旺沉默一会,用传音告诉女儿:“你亲自带人送他去上坟,然后从后山将他放走,此子大有来历,恐怕是王侯之后,一般人家孩子没有这等气质,他将来一定会成大气候。”
刘萱宜听了父亲这么说,心中十分震撼:“王侯之后?”她不由得多看了月波几眼,此时她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突然落了地,轻轻移动脚步,冲月波点点头说:“走,我陪你去上坟。”
在刘家过着低人篱下生活的六年来,除了文妈之外,这刘家对月波稍微好一点的人就是刘萱宜了,在月波的心目中这是一位非常好的大姐,他躬身道:“多谢小姐。”
“不用谢。”
月波则无限伤感地说:“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谢你了。”
刘萱宜听到月波这么说,她原本就善良的心一阵酸痛起来,她轻声说道:“文妈乃我乳娘,我应该尽量帮你。这次送你上坟,是家父安排的。”
在文妈的坟上,月波哭的死去活来。他一边哭,一边回忆着文妈待自己的一点一滴好处,越回忆越伤心。一旁的刘萱宜见状,也默默地流着伤心的泪。
自从六年前被恩人胡德奎安排在文妈身边,文妈就是月波最亲最亲的人,六年时间二千多个日夜都是文妈在呵护他,安慰他,问寒问热地照顾他,现在没了文妈,自己形同孤儿了。
想到这,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吼道:“刘家虎,血债血还,我要杀死你!”
“哈哈,有种!”刘家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不远处了,刘萱宜见状忙说:“哥,爹不许你到这来,你怎么跑来啦?”
“我等的时间太长了,一着急就跑来。”别看刘家虎杀人不眨眼,但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却十分疼爱,他从来也没有对妹妹凶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