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大年刚过,天下尽知隐龙府义王爷大婚,婚期是距此六个月后的七月十八,广邀天下群豪宴排安阳府所有酒楼,并大宴三天,有贺喜者无分贵贱尽可得一餐饱饭,这么大动静,让天下人无不侧目。
过了年,十三郎的洞房布置完成,大虎和银魅儿都笑呵呵的聚在牛家,忽然燕青到来:“十三郎,大虎,快去劝劝吧,小财神和二白道姑要动手了!”
众人一下冲出去直奔校场,校场中二白道姑手执窄剑杀气冲霄怒喝:“花花,姨娘待你不薄,你一回府就将我幽禁你干什么?你娘死、凤阁解散我能拦住吗?你牵怒于我……今天你不给我交侍我、我,我杀了你!”
小财神冷笑:“若不是你不职凤阁能散吗,我这阁主能什么都没有吗?你只震慑本门人的吗?”
萧柔摇头苦叹:“花花,算了,她已有大概,否则早就,二白呀,都……唉,你一定要说出来你才心安吗?”
二白道姑“当啷”窄剑坠地,泪水无可扼制流下:“这么说,是真的?花花呀,你知道你这么做是多么折磨一个母亲的心吗?想又不敢想,宁可信你那鬼话,花花,你还不如将我一刀杀啦!”她坐地下哀嚎不已。
柴花花也收了佯怒走上前:“白姨,我也是无计呀,听叛臣李僧说鬼童子被昏君杀了,我怕你急着去报仇,白姨,完颜亮坐百万军中,皇宫大内更是守卫森严,我不想让您去冒险啊,如今上元节将至,我们陪你一起去汴京逛灯,必让你亲手报了此仇,好吗?”
“花花,姨娘对不住你呀,你说的没错是我没尽力,才导致凤阁解散你大婚,我们凤阁连像样的嫁妆都没有哇,姨娘惭愧呀!”二白道姑更觉汗颜。
婶子萧柔稍愣:“二白,你快起来,我问你谁放你出来的?好哇,花花,你谁都算计呀,这是你想金子想疯了吧?哼!”
原来,当日一回隐龙府兄弟见面喜泪参半,种种离别感叹自不用说,媳妇见公婆更是重中之重,叩拜完毕后,自提起乌林答家人已同意,并拿出刘盈给出的陪嫁,说是二女各一半,江南江北地契,大小万家商铺房屋入股契约。
虽老人不看中这些,可一向好强争胜的小财神岂能认栽,她认为失了面子,虽然大金她没少捞可仍觉不快。
众人聚宴时忽生计谋,大肆发威,将邪火都发在二白道姑身上,并哭着声明,自己这次嫁妆都没有,全怪二白道姑不尽力导致,强令大虎将她关起来,她不下令不得开释,所有人认为她这是胡闹,引起燕青和李师师大为不满。
萧柔却不大力支持,以义母身份压制住十三郎、牛通和大虎,将二白幽禁起来,关禁后萧柔问是不是鬼童子出事儿了?众人这才顿悟,对小财神之聪明有了直观认识。
可今天一看,那只是其中一步,今天把二白放出来扬言去报仇,谁能说不,可如此一来,京城皇宫之财富不就成了小财神的嫁妆了,二白领情百姓泄愤连中都完颜雍都要相谢,谁还在乎她那点嫁妆,一举多得,好巧妙的设计!
李师师感叹:“我这儿媳,将来把我儿卖了,我们还高高兴兴帮着数银子呢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