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夜幽幽勾起唇角,视线隔着他的掌心依旧可以伤人:“满意了么?”
厉北城徒劳收手,一拳重重砸在她脑侧的床上,一夜未眠的眸中满是瘆人血丝:“这是阎二做的?”
言夏夜先是疑惑不解,紧接着低低惨笑出声:“厉北城,要不是阎二亲口承认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你在幕后主使,我差一点要以为你爱我爱的深沉。”
哪怕用膝盖想想,她也猜得到厉北城这一番做戏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怕她一时冲动去找奶奶澄清事实,解除婚约,从而影响他继承厉家。
可是事到如今,他难道还真以为只要做出震惊暴怒的情绪来,就足够令她不计前嫌,甚至以为他也早已爱上了她?
伸手拢拢胸前破碎的布料,言夏夜平静的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麻烦让让,我还有事要做。”
她的无视宛如火上浇油!
厉北城锁在她身上的黑眸更添深寒,堂而皇之抬手抚过她细嫩脸颊,似笑非笑的感受着她在他身下颤抖,修长手指游刃有余向下进发。
“滚开!”言夏夜没有想到她打的马虎眼竟然起到了反效果,一时间又气又急:“你以前不是说非处、女不碰的吗?”
“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那样没错。”
厉北城冷冷笑了一声:“但你是我的妻子,既然被外人弄脏了,那么由我来洗干净也是很正常的。”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歪理邪说?
言夏夜无语凝噎,知道喊救命也只会被人当做夫妻情趣,只能更加用力推他,希望闹得他没了兴致才好。
情急之中,她完全忘了自己穿着裙子,踢动挣扎之下,裙摆遮不住她白嫩纤细的长腿。
再加上她此刻发丝凌乱、水眸湿润,令厉北城下腹处的邪火越烧越旺。
真是奇怪,以往他和言夏夜也曾经同床共枕过好些日子,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她是这样的生动诱人?
“你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好不容易挣脱出一条腿来,言夏夜想也不想抬腿就踢。
厉北城沙哑一笑,手掌包住她的脚踝,带着薄茧的指腹意味深长的轻轻摩挲:“嫌我恶心?要是我没有记错,几年前你不是还彻夜睡在这张床上,期待我抽空回来抱你?”
“你真无耻……”
像是被闪电击中,言夏夜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不愿回想起过去那个天真蠢笨的自己。
见言夏夜终于没了挣扎的力气,厉北城黑眸微眯,不打算错过这个将她打上自己烙印的机会。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也许等他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她一回,那些复杂难言的心思也可以不必再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紧接着是一道清甜的童声传来:“爹地,我想要和你一起吃午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