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闻言,赶紧的招呼一旁的小厮就离开。
等到人都离开了,凤锦绣才掀开许蓉兰脸上的那张已经浸湿的纸,看着面色发白,急促呼吸的样子,就笑了。
伸手勾起许蓉兰的下颚,看着她涣散的瞳孔,凤锦绣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才一张纸,就不行了?”
“凤……锦绣……你敢伤我……”
断断续续的话从许蓉兰的口中说出来,就那么几个字,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不够用。
“我伤了你吗?”凤锦绣啧啧摇头,看着许蓉兰,一脸无辜:“你身上有伤口吗?有流血吗?”
许蓉兰此刻已经快要翻白眼了,哪里能听清楚凤锦绣说了什么。
不过,凤锦绣也不着急,继续拿起膏药给自己上药,并且……
从一旁拿出铁片。
点燃了蜡烛,并且拿出有些尖锐的铁定放到上面烧了烧。
做这事的同手,凤锦绣抬头,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许蓉兰,等到她的呼吸变得通畅的时候,便上前,又给她加了一张纸。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反复,直到许蓉兰第五次加了纸之后,便晕了过去。
冷眼看着晕过去的许蓉兰冷笑了笑的凤锦绣,这才重新坐下,专心的坐着自己的事情。
用铁定在铁片上凿了空之后,凤锦绣拿出几根绳子,将铁片绑在了自己的双手和双腿上。
左右来回活动了一下的凤锦绣,适应了身上的铁片之后,才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给自己腰上的伤口处伤药。
屋顶上,白石飞正诧异着凤锦绣的举动,然后再看到她解下腰带的时候,神色一僵,再看到她后续的动作……
面色一红,白石飞急急的避开了脸,不再继续看下去。
这丫头,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就这么的宽衣解带呢?这衣服……还有那腰……
耳根都红了的白石飞,慢慢的闭起眼,想要将刚刚看到的那一点的雪白排出脑中,可是他越是那么想,那画面就越是清晰。
正在努力的压住自己体内的那股邪念的白石飞,突然听到了一个抽气声,眉头一拧,低头看了过去,就看到那一片雪白之前,却又一道狰狞的伤口,周围的淤青也已经犯了紫色。
可是,凤锦绣仅仅是在一开始抽了口凉气,之后不再发出任何声响,拿着药膏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腰上的瘀血给搓开,任由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坠落。
等到这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凤锦绣才舒了了口气。
上头正看着的白石飞也慢慢的松了口气,正想着凤锦绣这丫头还挺有几分能耐的时候,在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有些疑惑,低头看过去,身形立刻僵硬如石。
这……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换衣服了?
面红耳赤的白石飞,一跃而起,立刻离开了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