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再也没有之前的精神。
“事已发生,就这样吧。”乌提尔开口道,随后他转过身,再没有看夏米尔一眼,而是对着刘长青强颜欢笑:“恭喜刘神使获得卡牌!此牌乃是我临城的护城之宝,刘神使得它必将实力大增!”
刘长青此时也一反常态,自顾自的哈哈大笑。
“只是,”乌提尔又道:“此牌是我临城的最后底牌,我原准备在我临城最危难关头为神使献上此牌,以保我城安危。没想到,今日小女竟擅自就将其送予刘神使,实在是让我始料未及。不过,神使得到也好,以我们之间的交情,等我临城真有危难之际,我想刘神使也一定会助我城渡过难关!”
乌提尔不愧为城主,此番话不禁道明这张牌对于临城是何等重要之物,更看似谈感情实则讲道理的告诉刘长青“这张牌你可以拿,但临城有难时,你于情于理都必须给我回来帮忙!”,甚至他隐隐提到了夏米尔对刘长青怀有的那种不一样的情感。
这番话若是说给任何一个遵从事理之人,乌提尔都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但可惜的是,刘长青并不能算作其中。
“你的话说完了?”
“?”刘长青的态度让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因为眼前的刘长青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的他儒雅随和,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一直在那里叨逼叨叨逼叨真的是烦死人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听你说一些废话,我还不得不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啊光想一想就觉得难受!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用手里的叉子戳进你那该死的嘴里!真不知道我这么长时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面前的刘长青就像是中邪一样,一点过去影子都看不到,他一边走着小碎步一边说着,唾沫星子横飞,他的肢体动作幅度很大,把那本来整齐扎好的头发甩的乱七糟,形象一下子从端庄的绅士变成了癫狂的疯子。
所有人都被刘长青的变化惊的目瞪口呆,夏米尔也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刘长青问道:“神使大人您怎么了?!”
“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夏米尔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到了,她不明白对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城主,你可能要失望了。”万决在这时突然发声:“刘长青不是什么能遵守约定的正人君子,而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奸诈小人!”
“万神使!你在说什么?!”还没等乌提尔出声,夏米尔先是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清白?白一直都是他的伪装色,黑才是他的本色!”万决叫道:“你知道城中鼠疫的罪魁祸首是谁吗?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清白之人!”
“不可能!你胡说!”夏米尔身体颤抖地大声叫喊。
“本来我也对这个想法抱有一丝期盼,但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万决对刘长青说道:“你的目标应该就是这张牌吧。”
“嘿嘿嘿嘿!没错!都是我做的!为了这张牌,你知道我究竟花了多少力气吗?”刘长青嘿嘿的笑着:“本来他们还会再有一段舒服日子的,哪想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城竟然能等来第二个决斗者!都是因为你我才不得不加快速度!不过,就结果来看还好,这张牌终究还是到我手上了。”
刘长青转着手里的牌,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