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涛还是不大放心,印安东太缺少经验了,对付白先礼这些干了多年工程的人来说难度还是很大。这次给白先礼单独说一下,就是防止白先礼过后给印安东使绊子。
杜涛对印安东印象太好了,踏实肯干能吃苦,好学不计较,杜涛内心里很想再带他一年,这样就差不多了。
酒越喝越多,好在杜涛喝啤酒不犯怵,尤其边喝酒边聊天,基本喝不醉,但话也多起来了。
杜涛:“白老板,我不在项目的日子里,你们倒卖了多少材料啊?”
白先礼心里猛一惊,这事杜涛怎么会知道,他不经常到工地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白先礼说:“杜经理,这种事我还真不敢干,肯定是别人胡说八道。”
杜涛说:“你不敢干?哈哈,哈哈,哈哈......”
杜涛一阵狂笑把白先礼笑得发毛。
杜涛说:“你信不信,我能把你们交易了多少次?赚了多少钱列个单子?你信不信?”
白先礼顿时脸色蜡黄,急忙说:“杜经理,您别开玩笑,我错了!”
杜涛笑到:“知道吗?港城建设是国有企业,你倒卖材料这事要是上纲上线,那你就得进去!”
杜涛继续说:“你自己认为天衣无缝,以为我不知道,哪有不透风的墙?”
白先礼惊呆了,今天这酒越喝越烦躁了。没想到杜涛对现场的情况这么清楚,自己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杜涛顺:“来,来继续喝,今天喝多了,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白先礼宛如受到当头棒喝,现在就跟武松在景阳冈上猛然发现老虎一样,醉意全无。
杜涛的话像紧箍咒一样,只要杜涛不解除,白先礼就得戴一辈子,现在想想,杜涛今晚说的重点是让他好好对待印安东。
白先礼说:“杜经理,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印工,您放心!”
杜涛:“好,我就希望你这么说出来,你这一说我就放心多了,这样我离开上岛之前把你的账算清,总不能带着账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