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破嘴,要死不要拖带胖爷我!这个时候还有闲心问公母,这不是指着秃子瞪和尚吗!?胖子的额头冷汗直流,手下的动作亦是娴熟无比,在邓西伦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要不要我把自己的嘴巴也封起来?胖子心下懊悔不已,嘴欠不说还被对方带着节奏跑,这是在拿生命开玩笑的无知!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的无畏了?
心里想着,手下却是不停。感觉满意之后,胖子扯断胶带,将邓西伦翻了个身,再将其双臂背拢,而后继续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
捆好之后,胖子拍拍手,扭头看向罗贝托,讪笑道:“可以不,脚还用不用绑?”
罗贝托点点头,正待开口,却见邓西伦忽地挺身转向,抬脚踹向胖子的裤裆!无他由,胖子的无耻下限,彻底激发了邓西伦体内最后的一丝潜能:汉奸必须死!哪怕是,一起死!
正努力谄媚的胖子全无防备,下体传来的剧痛,令他本能的呼嚎卡在喉头之中。他双腿并拢,双手捂在裆部,白眼一翻,脑海中只是闪过一个念头,‘鸡飞蛋打!’而后便准备顺势而倒,佯晕以避祸。
我感谢你邓西伦全家八辈祖宗!胖子虽怒,但还分得清轻重。眼下这便是个机会,小命重要,那里还顾得什么颜面不颜面?
胖子颤巍巍的俯下身子,眼角余光陡然扫见一道白光,转瞬间便已钉在邓西伦再次弹起的一条小腿之。下一刻,血光崩现!
“我靠!……”正在兀自抽搐的胖子陡地僵直,随即白眼翻,身子挺挺的摔倒于地,连声闷哼也无,真真的彻底晕厥了过去。
几乎是在同时,邓西伦无力的抽搐几下,而后便在剧痛与虚弱的双重作用之下,也是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胖子是晕血,除了自己的鼻血,他几乎晕一切鲜红粘稠的液体。看见鸡血都打哆嗦,何况人乎……
“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罗贝托收起弩机,摇头低语。
随后他俯下身,捡起地的胶带,将胖子麻利的捆绑起来。就如之前他对待邓西伦那般,连嘴都封的严严实实。
再次检查一番之后,他来到邓西伦的身前,伸手拔掉对方腿的弩矢,又用胶带在伤口处潦草的缠绕了几圈,便轻巧的将其提起扛到肩。原本身材还算高大的邓西伦犹如一只破败的布偶般挂在罗贝托的身,似是没有半分重量,随着罗贝托的脚步一荡一荡的,几个转折之后,人影便已消失在院门之外。
片刻之后,秋虫声渐次响起,就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静逸的小院再次恢复了原本的萧索。
来到停车的地方,罗贝托将邓西伦塞进后备箱中,又掏出一支注射剂给他打了一针。待见对方轻颤的眼皮恢复平静,他才合箱门,掏出手机,选择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几秒钟后,听筒中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你好,我是焦自华,请问……”
“我是罗贝托,邓西伦现在在我手里。”他抬手扫去眼前垂落的蓝色发丝,而后不紧不慢的沉声说道:“不要再尝试跟我讲什么因果,我的时间有限。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准备谢幕了。来观看我最后的演出吧,毕竟没有观众的演出就如一出没有高.潮的肥皂剧。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掌声,当然,若是你没能按时及到现场,我也不介意独自完成这场令人遗憾的演出。再见!也许,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