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流勉强挂着一丝微笑:“计谋虽由我生,但是孩童之伤却纯属意外。你这般说,当今世道人命如草芥,外面死的孩童何止千数,我等同样也是在世道中挣扎,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只要能胜,又何来恶毒之说,再者武功一道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
听得这话,乞丐脸色阴沉着:“堂堂华夏大地就是因为有你们这般的人,才会有诸多纷争,阴谋诡计净是害人之术,几百年来无一日太平。”
公孙流突然狂笑起来:“天下太平?何其容易,乱世便应当有个活法。几百年来战乱纷争、朝代更迭,今日一朝,明日又是一朝,你是哪里人?好人坏人又有什么区别。”
乞丐凌然:“生于斯长于斯,华夏人,你连自己的根都不清楚,活在世间何其哀载!可见你比之坏人更加可恶。”
公孙流也不愤怒:“像你这般执着的人,通常也不长命。只要将你擒住,看你是否还能这般英雄。”
乞丐不屑一笑:“你们这一行来只怕有目的吧!老夫想知道是何人指使?竟然能寻到这里!”
公孙流捋了捋长须:“看来你果真对《造化要经》一事有所了解,不错我们的目的就是来找这本书。如今知道《造化要经》的人不在少数,但没有一人见过,唯独一百多年前一个叫宋复生的人见过,他晚年归隐之地便是在这云木山,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本经书便是在这山中,甚至就在你身上。”此话一出,他们一行人均是看向乞丐,显然很是认同。乞丐神色不变,自是早已料到。
珍儿好奇的问:“师傅什么是《造化要经》,原来咱们一直找的就是一本书,你们可瞒得我好久。”本来此一行出来就是她强硬要求跟随,公孙流拗不过她便答允,期间问起此去何方何事?一行人要不闭口不答要不胡说瞒混过关。
公孙流向她瞧来:“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又转而看向乞丐,后者静静不语,他便接着说:“这本经书来历不明,没有任何记载,更不知何人所著,传说在先秦时期便有了,经书中所记载内容有两卷,上卷武学,下卷兵法,武学如若练之天下无敌,达高深之境能反驳归真,延年益寿。下卷兵法如若武将得之定八荒,扫六合,一统天下!”
王霸忍着剧痛,但还是一副气势冲冲的毛病,大声说:“看你这乞丐定然也练过这本经书上的武功,否则岂能如此厉害。”脸上却是有些忌惮之色。
乞丐并不理会王霸,随即便说:“不管你们信与不信,老夫到这里寻这经书已有多时,翻遍云木山方圆百里任然一无所获,至于说老夫练过经书上的武功,只怪你们学艺不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