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余观主的师父,名叫长青子,往日江湖上也有个挺响亮的名号,叫做三陕以西、剑法第一,那时候又是我们先祖远图公开创镖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声名鹊起的时候,两个同时代的江湖人,又都是以剑法出名,爹爹,你说他们两人会不会切磋一番!”
林震南点头,当然道:
“我家先祖与这余观主师父既然都是以剑法出名,想必二人各自都是心痒难耐的,相互切磋一番,自然也不稀奇!”
林平之听了这话,之后嘿嘿冷笑起来道:
“爹爹,你当着我家先祖是与人以武交友来的啦,人家长青子年纪轻轻便已经是武功了得,剑法想必也是不错的,自然是傲气的紧,嘿嘿,只不过与我家远图公一比,却是一败涂地,之后其人回了四川,怄气不过,没几年就死了,这长青子的弟子,便是这青城派的余观主,可是恨死咱们福威镖局了!”
林震南当即大惊道:
“真有此事,为何爷爷与父亲从未告诉过我?”
林平之哈哈大笑道:
“爹爹,你又说笑了,当年曾祖远图公仗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在江湖上威风的很,早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一个青城派的长青子,只不过自己小气在家怄气死了,怎么会让远图公记得?”
“远图公得罪了这么多人,怎么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因此来向我寻仇呢?”
林震南听了这话,疑惑不解。
林平之嘿嘿笑道:
“父亲,你有多久没与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动手了,不是那些拦路打劫的山劫路匪,而是真正坐镇一方的武林大豪!”
林震南听见这话,眼光闪烁,打着哈哈道:
“你爹爹这些年走镖,也就靠着情面阔些,这遇着什么江湖大豪,打着镖局的名义送些礼物也就是了,还真没遇上什么需要动手的环节!”
林平之听见这话,看着父亲吃惊道:
“爹爹你的运气可真好!”
之后解释道:
“爹爹,之所以远图公时的仇家未找我们麻烦,一来是时间长远,这般久的仇未必所有人都记得,二来么,因为爹爹从未与人动手,我们镖局的底细没人知道,再者说了远图公虽然得罪人甚多,但也将我们林家的威名打出去了,不是为了什么大的仇怨利益,这些人也未必敢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只是唉????”
林平之叹道:
“走的夜路多了,就遇着鬼了,这不,第一个吃螃蟹的这就不来了么,若是我林家辟邪剑法偌大的名声被青城派戳破了,爹爹,您说,当年被远图公得罪的,或是单单只是眼红我林家基业的人,会不会都上来踩一脚!”
听到这里,林震南的额头上已经是满是冷汗,就是在一旁静静听着的林夫人也是急道:
“大哥!既然如此危险,不如我家先收拾收拾细软,先去洛阳我父亲家吧,想来金刀无敌王元霸的名号,还是能够护佑咱们一家的!”
听了妻子这般没志气的话,林震南不服气道:
“说什么傻话呢?不说岳父能不能护持住咱们一家,就说是我的武功,也未必就弱了啊!”
只是这话一出,林平之和林夫人就都用关爱的眼光看着他,林震南只好面色讪讪,住口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