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莫要流泪了!朕以后必会事事听相父的!”挽起衣袖,刘禅毫不忌讳的擦拭着孔明脸颊上的眼泪。
“陛下有大才,有远见,臣这是高兴的,高兴的!”婉拒刘禅替自己擦拭泪水,孔明缓缓道,声音不免有些哽咽。“为何以前不见陛下如此大智慧啊?”
“呃...”刘禅一愣,虽然想过自己的变化难免会让外人看出来,但却没想出应对之策,临时编个理由?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孔明又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思绪在脑子里一阵乱窜,终不得解,有些不知该如何唬孔明。
“啾啾!啾!”
就在刘禅苦于如何回答之时,屋中却突闻鸟鸣之声,旋即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不知相父可曾听说过,以前的南国土山之上,曾有一鸟,三年不鸣不飞,默然无声,相父可知这是为何?”刘禅笑道。
“三年不翅,将以长羽翼;不飞不鸣,将以观民则。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不知对否,陛下?”捋了捋须发,孔明很是欣慰道。
深吸一口气,旋即轻吐而出,刘禅双手托着孔明:“以前有先帝和相父在,国中之事,事无巨细,皆不需朕过问,朕自然可以闲而自得,无忧无虑,可现如今,先帝已去,诸多事宜尽落于丞相双肩,而相父终不是习武之人,日夜如此操劳,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刘禅可是知道,这位诸葛丞相之所以会病死在五丈原,最大原因便是过度操劳的缘故,这在一些传记中都是有提过的,卧龙冢虎对峙之时,后者曾问道,你家丞相几时起身,又几时休息,每顿吃多少啊,而就是从这几个生活细节之中,冢虎司马仲达确信孔明身体必垮,这才生生将其拖死。
“先帝不在,朕必将肩负起先帝毕生重任,绝不有丝毫懈怠,不令先帝蒙羞!”盯着孔明双眼,刘禅一字一言,铿将有力。
“臣心甚慰!臣心甚慰啊!”
看来这孔明算是唬过去了,刘禅心想。
“相父,你看...你是不是先回府中片刻,朕一会亲自前去拜访,朕还有着许多事情要向相父请教!”微摆了摆头,目光在左右扫了扫,刘禅随后轻道。
“啊?臣的过错,臣这便告退,在府中扫榻恭候陛下!”只顾与陛下相谈,孔明适才发现,这是陛下寝殿,身为臣子,入天子寝殿确有不妥。先前闻得陛下突然昏迷,忧心之至,方才有些乱了分寸,闯了进来,如今瞧得殿下无事,的确不该再待,孔明随后行礼退去。
刘禅可没孔明想的如此之多,之所以急着孔明离去,皆因为...尿急!而且,跟孔明相处以来,刘禅觉得压力好大,事事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其察觉出不妥!
见孔明离去,刘禅慌忙去接了个手。
“相父倒是也蛮帅的嘛!”回来时,刘禅不由轻喃一句。
“陛下才是最帅的!”黄皓面露谄媚之意,嬉皮笑脸。
“黄皓,你说为什么相父同你都这般皮肤白晰嫩滑?相父如今四十有二,竟还跟年轻人一样!”见过孔明后,刘禅心中好奇,这孔明竟如前世小鲜肉般,这保养...没得说!
“皆受陛下恩泽之缘故!”黄皓依旧笑着道。
“少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