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能暴露本性,所以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广元神君号称天庭老油条,这为人处世之世故,油嘴滑舌的功力可不是盖的,于是他端起了自己的碗,对解小白说,“殊英神君既然爱吃肉,若是不嫌弃,就将我碗里的让给你,这碗里的菜,我没动筷子。”对解小白说罢,又转而对尧光神君说:“神君,晚辈辜负了您的好意,还望您不要怪罪。”
这尧光神君一看广元神君对玉澈那么好,别说什么怪罪了,差一点就拍案叫好啊。而解小白同志,本身是个大吃货,爱着肉就像老鼠爱大米一样,也不管义父他们怎么看,拿起广元神君的碗就吃起来,而广元则非常优雅的拿起小勺喝着三鲜汤。
尧光神君看着他们一动一静,一个张扬,一个内敛,一个自视清高,一个温柔谦和,正好互补,尧光他老人家更是欣慰了。
而此时的南禺仙子看了这半天的戏,也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夫唱妇随的拽着尧光神君出了客堂,给解小白与广元神君一点独处的二人空间。只是实际情况并没有南禺仙子想象中的暧昧,而是......
“风卷残云,片甲不留啊,殊英神君果然凶残,在下佩服。”
“你什么意思?”
“我夸你长得好看呐。”
“少放p,你欺负我书读的少啊,就你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能说出什么好话。”
“粗鲁。”广元神君摇着扇子嘲笑道。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禺仙子与尧光神君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来收盘子,而广元神君一见二老又回来了,立刻收起了本性,殷勤的给解小白倒了茶水,“神君饮杯茶,润润喉。”
解小白知道广元神君是在义父和义母的面前故意做样子,于是白了他一眼,“你个两面三刀的戏精。”广元神君假装没有听到,淡笑不语。
到了第二日,尧光神君怕搬运重活累着自己未来的女婿,于是搬来了桌椅,笔墨香茶伺候着他,来写大寿的请柬。广元神君一边写,尧光神君一边夸赞广元的字写得好。而广元神君被尧光神君一直盯着,是浑身的不自在啊。于是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尧光神君,我明日约了长清一起去听道法,今日怕是不能留在姑逢山了。”
“呵呵,长清不是去蛊凉赴任了吗?哪里有空陪你听道法。”解小白毫不留情的拆台。
广元神君在心里把解小白一阵拳打脚踢,“尧光神君,这么多重活让殊英神君来做,不太合适,她毕竟是女子,还是我去帮她吧。”不等尧光神君开口,广元逃似的跑到解小白的身边,忙着装点姑逢山了。
而此刻在山下待了两天的南禺仙子也到山顶上来透透气,她看广元神君忙里忙外,做事井井有条,关键是有个好的审美观,把这姑逢山装点的美轮美奂。
“广元这孩子还真是能干,这宴会的装饰还真是多亏了他。”南禺仙子此刻对广元神君也甚是满意,“这么懂事的孩子,真是深得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