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让我问问。”黄昶在巷子里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安格里斯的脸,他已经变得狰狞无比,不再是一个痴心人。
“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跟霍尔是因为什么关系破裂的?”
“哼,就那种蠢货,他想杀了我,然后把一切罪名栽赃给我,结果被识破了。”
“那你为什么肯定霍尔还在伦敦?你既然进了这个圈套,就证明你相信霍尔在伦敦。”
“谁知道呢?”安格里斯邪魅一笑,在月光下显得极其夸张。
“你最好说点什么,否则到了苏格兰场,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待遇。”道尔在一旁说到。
“是吗?我也有好多年没去过苏格兰场了,还真想试试你们的手段有没有进步。”
黄昶听到这话无奈之余还有些气愤,便让道尔探员将安格里斯带回苏格兰场好好审问,自己一个人便慢慢走回了住处。
刚走到楼下发现屋内的灯还亮着,黄昶正感到有些疑惑,却见卡特夫人正在扶梯处等着。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卡特夫人。”
“艾达女士来了,我说过你出去了,可她就是要等你。”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黄昶失落地上了楼,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艾达了。正在犹豫之际,屋内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黄昶先生,是你回来了吗?”
黄昶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是的,让你久等了。”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狼狈。
“抱歉,我也给你添麻烦了,但我实在是想知道阿芙拉的案子怎么样了。”
“今天苏格兰场抓捕了安格里斯。”
“凶手是他吗?这该死的伪君子,阿芙拉还在信中多次称赞他。”
“不,凶手不是他。”黄昶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
“对不起,艾达,我没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黄昶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艾达也变得有些急躁。
“我以为安格里斯会是这件案子的突破口,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狡猾。”
“什么意思?”
“之前我断定安格里斯和霍尔狼狈为奸,后来因为某些事情导致他们不合,事实也确实如此,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安格里斯宁愿自己不报仇也不愿说些什么。”
“所以,霍尔就这么逃之夭夭了?”
“对不起。”黄昶满是歉意。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艾达带着哭腔,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