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昶与道尔探讨了一半的案情,便不再说话,他心里很明白,现在一切都只是假设,现在最基本也是最关键的凶器都还没找到,说再多也是无用。黄昶慢慢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脑海里想象着阿芙拉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那晚阿芙拉正在准备晚饭,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盘子,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一个阿芙拉熟识的男人敲响了阿芙拉的大门,她邀请了那个男人进了屋,阿芙拉甚至还没来得及收拾掉盘子碎片便和那个男人出了门,之后阿芙拉就被这个男人残忍的杀害。这中间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一切都还不知道。
“伙计,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对我们十分不利啊。”道尔似乎想说什么。
“你现在才发现吗?”
“我当然早就明白了,可现在既然有了假设推论,那我们就应该找证据证明我们的推论。”
“可苏格兰场不也没找到吗?也就是说凶器很有可能还在凶手手里。”
“是的,没错。这次的凶手十分狡猾。”道尔摸着自己的胡须慢慢说到。
“我始终觉得我们还遗漏些重要的东西。”黄昶转过身对着道尔说到。
“那我先回苏格兰场,仔细翻查一下记录,再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道尔说着便拿起自己的帽子准备出门。
“我等你的消息。”
“好的。”道尔向塞西莉亚点了点头,随即扬长而去。
塞西莉亚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看着黄昶说道:“先生,难道杀害阿芙拉的恶魔就要逃之夭夭了吗?”
“塞西莉亚夫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
“可我刚才听你们说的…”塞西莉亚声音中略带哭腔。
“这只是暂时的,我向你保证。但在此之前我希望阿芙拉的房间不会有任何变化。”
“好的,我会照做的。上帝啊,请你怜悯阿芙拉吧。”塞西莉亚说着便一个人开始呢喃了起来。
“那我也先告辞了,塞西莉亚夫人。”黄昶说完话就走了出去,在街上拦了一辆马车准备回到住处。
“先生,你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吗?”车夫突然问到。
“不,并不是。”黄昶心里正想案情,并不太想搭理。
“那个女人也真是可怜,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却没有善果。”
“等等,你认识阿芙拉?”黄昶突然回过神来。
“阿芙拉?噢,原来她叫这个名字,原谅我的冒昧,先生。这附近有很多人都接受过阿芙拉的恩惠,包括我也一样,但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这附近有很多人认识阿芙拉?”
“当然,她在这附近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你看看街边流浪的孩子们,他们能活到今天全是因为她。而且像我们这种人,就算一辈子没机会接受洗礼,她还是劝我们相信上帝的存在,教会我们如何祷告。”
“也就是说阿芙拉在这附近应该不会有仇人吧?”
“仇人?算了吧,先生,这附近的女人都想娶了她或者嫁给她,当然这只是我的玩笑,但我相信她不会有仇人。”
“就在这停下吧,我想再去问问那些孩子。”
“好的,先生。为了阿芙拉,这次就不收你的钱了。”
黄昶下车后在街边的购置了几块面包,随即直奔那些流浪的孩子们。
“孩子们,想尝尝这些面包吗?”黄昶拿着面包在孩子们的眼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