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有什么话说的,我师父行医五十年之久,还指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可笑。”一旁的陈弘毅冷冷笑道,看着叶藏,神情更是得意。
“徒儿,不要把为师捧得太高,其实为师实力也就一般般啦,至少在脸皮方面,我是没有这位小兄弟这么厚啦。”
有什么样的徒弟,果然就有什么样的师父,邓飞舟虽没冷笑,不过话里的味道,阴阳怪气的,听着要多不爽就让人有多不爽。
“老爷,有东西从碗里爬出来了!”
而他话音刚落,这时忽听田管家一声大喝,接着“哐当”一声……
田管家手中的药碗拿不住,一下掉在地上,除了碗里的药液洒了一地外,那一声“哐当”,更是预示着药碗摔了个稀碎。
朱开木一皱眉,正要训斥田管家呢,可是望向那只摔得稀碎的药碗后,他却愣住了。
不仅是他,陈弘毅、朱灵英、邓飞舟三人望向那只摔得稀碎的药碗后,都愣住了!
这时候,一只白色的蚕宝宝正从摔碎的药碗中慢慢向前蠕动而出,它向前蠕动到一摊药液旁,然后开始贪婪的吸吮。
随着药液一点一滴被吸入体内,蚕宝宝的身体越来越白、越来越通透,到最后,不但是通体如玉,甚至周身上下还发出了淡淡白色光泽。
“这只蚕是从哪里来的?”朱开木这时皱眉问道。
“回老爷,这只蚕,就是刚才小姐扔进碗里那只。”田管家回了一句后,慌忙跪下来求饶道,“小人一时失手,打翻了老爷的药,还请老爷恕罪。”
“你先下去吧。”
没有任何计较,吩咐他下去以后,朱开木望着那只正在蠕动的蚕宝宝,若有所思。
“邓兄,你不是说那只蚕已经冻死了吗,怎么……”然后他看着邓飞舟,好奇问道。
“确实应该是冻死了呀,怎么又活了呢?”
邓飞舟望着那只正在向前蠕动的吸寒蚕,既是一脸尴尬,更是一脸纳闷。
他待在玄药门六十年有余,对于吸寒蚕的习性还不了解,冻死的吸寒蚕绝无死而复生之理,可是如今……
“怎么活了呢,怎么活了呢?”接着他又喃喃自语了两句,眉头紧皱,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啊。
“怎么活了,或者是喝了那药的缘故吧。”见他想的可怜,叶藏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喝了那药?”
“是啊,否则那只吸寒蚕本来冻也冻死了,怎么到了那药碗中,便活过来了呢;这位老伯,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说的很对。”
叶藏说的很有道理,邓飞舟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苦笑着点头认同时,一张老脸忽然有点隐隐生疼。
之前自己还言之凿凿的说,叶藏配的药一点用都没有,而如今这药却让冻死的吸寒蚕死而复生,这也实在有些打脸了。
“哼,你的那些药对虽然让冻死的吸寒蚕又活了过来,不过对朱老的那些陈年旧疾,又有什么用?”一声冷哼,一旁的陈弘毅还不服。
“什么用?”叶藏想了想,看着邓飞舟,撇嘴问道,“老伯,你我都对医道有一些浅薄的认知,你说我配的这药有什么用,不如一起来研究、研究。”
叶话音刚落,邓飞舟便狠狠踹了陈弘毅一脚。
“师父,你踢我干嘛?!”
“笨蛋,别给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哪里丢人现眼了,他配的药不过能起死回生而已,对于朱老的那些陈年旧疾又有什么用?”陈弘毅显然不服气。
“万病皆有药,唯死最难医;如今这碗药都能令吸寒蚕死而复生,那些陈年旧疾又哪里在话下,你这笨蛋,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邓飞舟一声叹息,没想到自己行医五十余载,到头来,却连一个1岁的小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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