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不为所动的座在那儿假装没有看到陆策阳进来。
“刚才谁打来的电话?”陆策阳哑着声问道。
方默估摸着陆策阳是听到了她刚才接电话,陆策阳是军人出生,警觉性极好,虽然她刚才跟医院里那个妇科医生没说上几句,但猜都能猜到两人说的是什么。
此刻屋子里就两人,陆母也没在,方默犹豫了半响,抬头一看陆策阳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直挺挺的站着像尊雕像。
“你说过不会动我,你食言了。”方默眼神幽暗的看着他,“你是在强奸。”她呼了一口气。
她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话有点过分,但说了就是说了。
陆策阳心里一紧,五年前方默嫁过来的第二天早上,在他要了她之后,她也是哭着对他说,“陆策阳你这个禽兽,你这个强奸犯。”
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做了刚嫁进陆家成为人妻所以不习惯,之后才知道方默是真的很讨厌他。
不愿意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连他喝过水的杯子都很嫌弃。
但他对这个小妻子很心疼,几乎百依百顺,有一天傍晚方默想吃麻花,他从陆家直接跑到了镇上卖麻花的地方,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在卖麻花的老大爷门口敲了很久的门,最后那老大爷实在是无奈了,连夜将麻花做好让陆策阳带了回去,走之前还夸了陆策阳一通。
方默正吃着麻花,一听陆母说是陆策阳去买的,当时就露出厌恶的眼神,恨不得将吃进肚子里的麻花吐出来打死不想在吃。
还有一次方默发烧了,陆母和陆父急的焦头烂额,但陆策阳当时又在部队里,无奈之下只得打通了陆策阳电话。
部队里的大小事全然抛之脑后,当晚就买了机票赶回来,但方默知道后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些陆策阳都知道,心里也并没有计较什么。
津洲的战友都说他热脸贴冷屁股。
但陆策阳却始终觉得,既然是他老婆,那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两个月前回来的那一趟,正好赶上陆家的堂弟陆海涛煤炭生意上的事刚忙完,陆海涛一听说堂哥回来了,连忙过来接他去吃饭。
在提到方默的时候,各堂兄弟都说及方默不讨喜,嫁过来这么几年还融不进陆家,看到三姑六姨的从来不舍得主动打招呼。
陆策阳知道方默是性子内向,虽然也有一部分是她真的不想融进这个家,但陆策阳从来不往那方面去想,只想着方默年纪轻不懂事。
都二十出头的人了,陆策阳打心眼里还把她当做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陆策阳当时就翻了脸,他生平见不得谁在他面前说方默不好,谁一提起他老婆不好他就要去争个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