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我剑法倒也不难,你只需在两个月后只用华山剑法胜了田伯光,我便传你独孤九剑。”
风清扬伸个懒腰,从地上站起,正准备离开之际,被李慕云拦了下来。
“太师叔我若只用华山剑法,赢不了田伯光那又该如何?”
“胜不了那就不传剑法给你了,老头子带进棺材里。”
风清扬落寞一笑,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独孤九剑很难练么?”
李慕云解下酒葫芦大喝一口,暗中嘟囔一声。
天已微微发白,他将红叶剑往地上一丢,转身回山洞睡觉去了。
折腾了一夜,又是记秘籍又是应付风清扬又是练武,李慕云已然疲惫至极,既然风清扬已经提出条件,剩下的就好说了。
想必那独孤九剑是很难练的吧,要不然风老头怎么会如此苛刻。
李慕云躺在干草上,脑海中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过了一个遍,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疏漏这才昏沉沉的睡去。
入夜,李慕云醒来,他特意捉了几只野味,本想等风清扬来一块吃,但烤熟的肉热了凉、凉了热,风清扬一直没有出现,他只能遗憾的一个人喝着酒吃着肉,规划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酒足饭饱
李慕云拾起红叶剑脑海中仔细回想着风清扬的话。
“小子想要达到无招的境界,必须要先把有招练的极致,无招可不是说说玩的,谁想练就能练的,必须要先极于招熟知天下所有招式,方能超脱至上达到无招……”
“首先,可以肯定……”
李慕云皱着眉自言自语道:“独孤九剑还没有达到无招的境界,但又可以破尽天下任何招式,所以这部武学是有招之极限。天下所有招式之变化皆不出独孤九剑的九招之中。”
“太师叔让我用华山剑法击败田伯光,想必这不会是太师叔玩心大起故意捉弄我,应该是我的境界层次还没有达到学独孤九剑的资格,而这种境界还是无法言传只能意会的一种层次。”
李慕云又想起昨和风清扬夜两人的对话,他福至心灵大笑一声:“是了,想要无招,必须要极于招,太师叔是想让我以小窥大,先从华山剑法开始,领略招式之变化,打败田伯光!”
李慕云想到此处,自信一笑,手中红叶剑挥动,华山剑法使出。
经过多月练习研究,华山剑法他已烂熟于心,昨夜他又从山洞石壁中,找到了几招已经失传了的华山剑法,并且融入其中。
时日俞久
一套华山剑法,李慕云正着练反着练,从中间拆开练,有时他会一整天练整套的华山剑法,有时他会一整天只练其中的一招,将这一招的每一个动作拆开组合,再拆开,剑谱上写的出招姿势出招分寸,他能在一瞬间出招且分毫不差;也能南辕北辙谬之千里,但却能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两月时间在李慕云没日没夜练剑之中渡过,这期间岳灵珊只来过一次,且行色冲冲,放下酒菜又急冲冲的回去了。
李慕云喊她,她也不停下。李慕云练剑正好到了突破关头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岳不群看的紧,她不便经常上来。
……
两月期满,这一日李慕云正在思过崖山洞前练剑,剑招普通但在他手中使出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美感,让人会忍不住生出一股念头:剑就是这样使的,剑招就应该是这样的,世间用剑之人除他之外,皆是外道。
“两个月不见,你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怎么,趁机像你师傅请教了?”
田伯光神色冷峻不知何时站在李慕云的身后,他是武道大家一流高手,只需一眼便看出李慕云功力大增,而且这种功力大增,增加的不是实力本身,而是一种境界上的升华。
就好比是一滩泥,你再给他多点,他充其量也只是一大滩泥,但这种境界上的升华,是把一滩泥变成了一块铁,一块铜,一块金子。
量没变,质升华了!
“怕了?”
李慕云收剑而立脸色淡然,此时正值旭日初升,他站在一块凸起的巨石之上,朝霞升起李慕云的身上散发出一圈金色的光芒。
“呵呵…”
田伯光眯着眼看李慕云一眼:“幼稚!”
“既然不怕,那便是好!”
李慕云身披霞光如天神下凡,手中红叶剑遥遥指向田伯光,自信道:“我只用一招,你全力出手即可,可别一会输了,又找这种理由那种理由,我最烦这种马后炮了!”
“狂妄!”
田伯光神色更加冷峻。
“呛!”
快刀出窍,田伯光纵身一跃刀如寒芒一闪而逝,直奔李慕云咽喉杀去。
“无知小辈,装设弄鬼,即便你从娘胎里开始练功,那也比不过我!”
田伯光内心咆哮一声,手中快刀速度更盛三分,刹那间杀到李慕云跟前。
“你远来是客,我便用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与你对战,若用第二招……!”
李慕云哈哈一笑,从巨石上跳下来,轻飘飘躲过田伯光含怒必杀的一招。
“气煞我也!”
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刀法轻功双绝,他虽是淫贼,但那也是名满天下的淫贼,正邪两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项上人头,但十几年过去,他依然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