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微微一笑:“放心,没事。”
随后大手一挥,警察,城卫军,共和党人,一起被侍卫压走。
……
此时,不知情的塞斯·鲍维正在前往克里斯汀城。
早上开开心心去宫廷,晚上灰溜溜离开。
塞斯·鲍维蛮不是滋味。
“领袖,为什么我们就不反抗呢?国王去世又不是我们的错。”
不知名的成员说出在场人的心声。
“我们共和党,在短短几个月能扩大怎么多,不是说明我们更适合领导西里西亚吗?”
“难道我们就一定要忍让那些贵族老爷,为什么就不能是他们退让?”
“我西里西亚的人民,遭受贵族的茶毒有多久,领袖您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这一走,多年来的心血付之东流,还要背上一个谋杀国王的罪名。”
“我们值得吗?”
一句值得吗,让塞斯·鲍维陷入了深思。
望着日落的余晖,他咳嗽了两声:“其实,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现在的西里西亚处于风雨飘摇的境地。”
“一个意外,就会葬送最后崛起的机会。”
“我们现在不能落任何人的把柄,不能给其他国家再次干涉西里西亚的机会。”
“哪怕我们现在离开了了西里西亚。”
“西里西亚太脆弱了!”
“经不起我们的反抗!”
“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事在人为!”
“西里西亚万岁!”
塞斯·鲍维的演讲很短暂,也很结巴。
却感动人心。
……
埃克托·萨拉萨尔在带人前往议会的道路上。
斯特夫·尼兰在带人前往枢密院的道路上。
下午发布的紧急会议,到了晚上,将九成的人会赶过来。
现在在他们心中,人齐了,动手也就方便了。
只需要在会议上宣布共和党人把国王刺杀了,大家们都知道应该怎么做。
时间,一点一点就流逝,米格尔·索利斯率兵包围共和党社大楼的事情,也在议员中流传起来。
埃克托·萨拉萨尔站上了演讲台,第二次陈述的过程十分顺利,在场已经有数名没有接到撤离消息的共和党议员当场被抓了起来。
斯特夫·尼兰也十分顺利,枢密院本来就是管理军政的地方,共和党几个月的时间并没有获得多少席位。
晚上八点,斯特夫·尼兰和埃克托·萨拉萨尔,聚在了一起。
不到一天的时间,弗罗茨瓦夫的共和党中高层就全军覆没,剩下的虾兵蟹将会由各自的手下去处理。
只要再将共和党人刺杀国王的证据坐实,不管国内还是国外,都是名正言顺。
西里西亚,也将回到那个西里西亚。
“祝贺您!睿智的首相,如果不是您的计划,我们还得给共和党让位!”斯特夫·尼兰老脸很开心。
能连任三届枢密院院长职位的他,身后早已有了巨大的利益团伙,而共和党在持续损害着这些利益。
埃克托·萨拉萨尔脸色虽然开心,但是却有点忧虑:“米格尔他好像被乔恩侍卫长抓走了,斯特夫院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而且米格尔还是在冲击共和党社大楼的时候被抓。”
“今天一切都太顺利了,我们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共和党?”
“这一切有些诡异!”
埃克托·萨拉萨尔提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