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巴思屁股一墩,坐在了共和党社的马路上。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讲道理,你涉嫌谋杀国王的情况下,不逃跑还去开什么会议。自行车都没了要什么摩托车。
卡尔·巴思这样想不是没有道理,想想看,国王这个时候凉了,结果你一个待在宫廷里面的大臣却火急火燎的跑了,还勾结自己一起跑路,就算没有嫌疑,是个人也会把你往有嫌疑方向去扯。
他很疑惑,也很愤怒,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可能已经被抛弃。
他一个堂堂西里西亚新晋党派的领袖,而自己却是一位小小的贴身侍卫。
国王活着的时候或许有人会来巴结一下,但是国王死了,去世了,凉了,他这个侍卫的地位就大幅度下降,更别说国王的死和自己有关,还协助可能谋害国王的大臣跑路。
卡尔·巴思懵了,也越想越着急,自己逃出来是为了?不就是为了爸妈加上老婆孩子吗!
如果自己死了,因为渎职没有保护好国王而死,自己的爸妈怎么办,自己的老婆孩子怎么样,自己协助塞斯·鲍维逃出来就不是为了一条生路吗!
在西里西亚,宫廷侍卫如果是因为尽职而死,不仅会让家属得到一笔巨款,子孙后代也会得到优待,反之,如果是因为渎职,不仅钱没有,反而会牵连家人和子孙后代。
“爸,妈,老婆,孩子!”卡尔·巴思念着熟悉的名字,突然一拳打到地上,坚硬的马路出现了一条裂缝:“塞斯·鲍维!”
他低声念着塞斯·鲍维的名字,眼神中的愤怒无以加复,却突然消散。
他甩了甩头:“不!这不可能!或许塞斯·鲍维男爵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吧!自己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共和党的眼线,应该不会抛弃自己!”
他自我安慰道,没有塞斯·鲍维,他甚至带着家人出不了弗罗茨瓦夫。
而这一幕,被一直关注他的那位共和党人瞧见。
“保安!”传话的共和党人喊道:“瞧见那个人没有!”
他食指从拳头里跳了出来,指向了卡尔·巴思。
“这个人可能对领袖不利!你们派一个人盯着,一个人去警察局,让警察出面好好查一下这个人!”
……
另外一边的宫廷,发生了大事。
皮亚斯特三世居然真的活了过来。
“呀!这可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德尼尔·波尔戴着厚重的眼镜,绕着圈圈观察着皮亚斯特三世,也就是目前的萧禾。
“陛下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乔恩·艾伯克恭敬的站在一旁,埃克托·萨拉萨尔不在这里:“眼神一点光彩都没有。”
德尼尔·波尔扯了扯皮亚斯特三世的眼皮,趴在胸口听了听心跳,还放了一管血准备带回去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