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颜色上看,这枚药丸的颜色的确不似铜铃铛,很明显是丹药外层的蜡衣。
“你!”彭梦桥想要反抗,可他两手的手腕被李太白扣住,后背也在李太白的掌控下,就算是卞文阁也无力在这种状态下脱身。
“你,并不是断袖。”岳亭山将药丸拿在手中,朝卞文阁的眼前晃了晃,“彭梦桥的问话,你的回答,在太白面前故意地做作,都是为了保住其中一人,为另一人报仇。”
“什么!”李太白懵了,“你一直在暗中看着?”
“当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岳亭山看着彭梦桥正色道,“从抓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怀疑了,你故意伪装成断袖之癖的阴柔一方,但你学得并不像,做作的话语,扭捏的动作,都是为了误导我和太白往断袖上想。”
“而在这层伪装下,你们的度把握得很好,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拿这颗毒药,换取卞文阁胸口的铜铃铛。”
“难道?”李太白正要伸手去摸彭梦桥胸口却被岳亭山拦了下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因为那铃铛,当真是定情信物。”
“什么?”李太白的脑子一团乱麻,方才还无比清明的他此刻是彻底绕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