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这个人的武功一定不俗,能给卞文阁如此信心,证明这个人一定能够将卞文阁从咱们手里救走。”
“这一点,的确能够作证,可也不完全对,刺史府大牢看守并不是很严,如果不加岗,即使是你也能很轻松地将他救出。”李太白补充道。
“有道理。”岳亭山托着腮。
“武功大致和你在一条线上,更兼是在过去的十几年中和卞文阁有所交集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在蓝星不说太多,可能性也太大了。”
“她是个女的,而且应该和卞文阁的关系不浅。”岳亭山笑了笑,“那个眼神,我之前没有向别的方面想,现在看来,他怎么看都不是对普通兄弟的眼神。”
“那是一种期盼,一种由衷的解脱与幸福。”
“如果你能够确定,那么范围又能够缩小。”
“我不能确定,因为不排除他是断袖的可能性。”
“这一点绝不可能。”
“你确定?”岳亭山抬起头问道。
李太白简直要无语了,岳亭山在进行推理的时候那股子缜密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或许在他的眼中,世间任何的事物能够为他提供证据。
想了想,李太白还是回答道:“十几年前,他还是青年,我可以确定他不是,一个人的性取向在十几年中,应该不会改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