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家具,只要是木制的,岳亭山都发现了端倪,那是原本是刷了一层清漆的红木,可李文虎又在上头刷了一点褐色斑点,看上去就像是无法再使用的破旧木材一样。
“真是个天生的伪装高手。”李太白赞了一声,撩起剑鞘往床上探去,薄薄的一层草席,被长剑一撩久至空中不会落下,这种轻薄证明了草席也非凡品。
底下的稻草被火炕围着,深不见底,李太白和岳亭山对视了一眼,两人跳到稻草之中,将多余的稻草向外拨开。
一层接着一层,深不见底,这居然通着一间小小的地下室,李太白用脚跺了跺,提醒了岳亭山一声,岳亭山立即心领神会,顺着木板边沿搭在木板上。
李太白也一手扣住木板,左手拿着剑鞘朝稻草奋力一捅,薄薄的一层稻草宛如大厦将倾,掉了下去,两人望着这一个床铺大小的地下室,都看呆了。
堆满了的铜钱,一百文为一串,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一直堆到了火炕的木板边,虽说一两黄金,二两白银全部换成铜板是有这么多,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还是很有视觉冲击的。
“我想,我可以去叫衙役们过来了。”岳亭山道,“随我回衙门吗,总捕头。”
“那地方,我去了可不舒服。”李太白踩着木板间的缝隙翻了上来,打开酒壶往嘴里一倒,发现里头已经没有了上好的女儿红,只得哀怨一叹,盖上了瓶塞。
“那就明日再见,我有预感,也许这次,能够将他们连根拔起。”
“预祝刺史大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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