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快速赶路的途中,西莫斯看似就像是无意间的问道;
“对了,议会会长那个叫做小钱的儿子最近怎么样了?他们又没有什么故意为难您老的事?”
谁都知道西莫斯一定会提起小钱,可是关于小钱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得太多,西莫斯的叔叔立刻就像闲来无事便主动对小钱拿出所有同情和怜悯一样说道;
“废物一个还能怎么样呢,经常被人追打得不成人形,满脸满身都是伤口全是泥呀血呀的,最好的铠甲都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还像一个野猴子一样满山跑。”
西莫斯立刻嘿嘿嘿地笑了笑说道;
“叔叔没有必要因为我们家倒霉孩子的事这么说嘛。”
西莫斯的叔叔立刻把眼一瞪说道;
“真的,哎呀你可没瞧见……那种为人,嗨,像他们那样的没有什么实力,无论是在和谁说话往来还敢傲慢的都像是施舍什么一样,得罪的人可实在是太多了,他那里会真正懂得什么才叫做权力和势力。”
在这种地方,西莫斯的叔叔认为此刻完全没有必要掩饰对于小钱的种种看不起,西莫斯当然会更加厌恶小钱,便很随意的认为小钱各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言行当作一种低贱和穷酸一样看不起。
叔侄两个渐渐开始嬉笑着谈论起各种野心与见识,只是西莫斯对于除了赚钱之外其他的事都根本没有多大兴趣,倒也对叔叔暗示的各种宏伟计划破为赞赏,特别是各中事理更让西莫斯感到获益匪浅。
特别对于如何合理惩治小钱的计划感到颇为欣慰,除了小钱谁也想像不到过去的军团长也会直接参与策划对付小钱的事,西莫斯的叔叔其实在眼神当中对于小钱多少还是有些顾虑,但此刻却不得不故意显得非常坚决果断地说道;
“你放心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好看,不过他毕竟是议会会长的蠢才儿子,但必须合情合理而又合法的手段才能处理掉他。”
终于感到有些舒心的西莫斯也长长出了一口气怨气,像一个捡到糖果又不敢吃的小孩一样微笑着说道;
“对,叔叔您说得对,那样做便已经给足了会长大人的面子,毕竟是他的废物儿子实在太过于不识抬举,还敢到处这么凶狠霸道的对待别人,我就不信,谁还会指望那种只会烧包的货色自己去带兵打仗吗?”
一向故意摆出一幅高贵优雅的叔侄两个,此刻却更像是两个市井之徒在谋划着什么无赖伎俩,更时不时地流漏出让周围那些小佣兵都感到无声嘲笑着不屑一顾的故意说法。
但对于这些小佣兵来说,却无论他们再怎么努力拼搏再怎么顽强悍卫雇主的利益,也不可能会得到这叔侄两个人的社会地位,甚至于完全没有可能会获得任何一次被人公平看待的机会,尤其是与西莫斯叔侄俩这种人在一起的时候。
荒僻村落当中,萨曼达的货物储藏库院内,此刻冷清的夜空衬托之下早已经将一切都变得宁静幽暗。
一位黑袍男子洗干净了满手的血污之后,忍不住仰天长叹了一声,这才仔细搜寻着各种珍贵物品和符文泥片。
几个佣兵在西莫斯叔侄两个刚刚熟睡之后,便立刻又将他们不得不全部叫醒,看着西莫斯努力瞪着惺忪的眼睛透漏出满脸不高兴,一个老佣兵急忙说道;
“我们已经到了,可是不知道今晚该去村子的什么地方落脚休息啊?”
西莫斯一听就是一阵莫名的紧张,可是偏偏却到处也找不到他那柄特大特长特别坚实厚重的双手剑,立刻呵斥道;
“这种时候还了落什么脚,休息什么,快,快把我的长剑给我拿过来,我还要练习一下。”
在老兵扭过头去微微撇着嘴找那把剑的时候,西莫斯的叔叔也咧着嘴问道;
“你还想临时练习一下呀?那还能管用吗?你这平时都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