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后院,赵明泰正在躺在床上生闷气。
这时他的儿子赵春生从屋外走了进来。
“爹,你怎么大白天躺在床上休息啊?这个时间段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你怎么不到前面看着点,照应照应客人啊!”赵春生浑身酒气的对着赵明泰抱怨到
赵明泰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被自己的儿子这一通抱怨,彻底爆发了。
“你这个混账玩意,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也不知道帮帮我,咱家的生意都快被搅和黄了!说,你这是又和谁一起出去喝花酒去了?
瞧你这一身的酒气胭脂味,隔着老远,我闻着都觉得熏得哄!”
赵明泰对着赵春生就是一通狂喷,然后觉得还是不解气,便直接上手一把抓住了自己儿子的耳朵,用力的拧了下去!
“哎吆,轻点爹,疼啊!”
挣脱了自己老子的魔抓后,赵春生一脸的委屈,看着赵明泰。
“爹,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家的生意才出去吃吃喝喝的吗?
再说了,我天天出去吃吃喝喝为了什么啊?
您以为我愿意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啊,要不是为了咱们如意楼的将来,我才不愿意出去抛头露面呢,要知道天天喝酒那可是很伤身体的。”
赵春生强词夺理的说到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天天花天酒地的还花出了道理来了,今天我非得打死你这个臭小子不可!”说罢,赵明泰便作势要打。
看到自己老子真的动了火气,赵春生顿时蔫了,急忙求饶道:“爹爹爹,您先别生气,我这里有一则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您,您听完之后再打我也不迟啊!这可是今天和我一起喝花酒的长吏孙茂家的大公子孙渊亲口告诉我的!”
“说,什么消息?
要是敢骗我,看我不打死你!”赵明泰听见自己儿子打探到了一则重要的消息顿时停住了
“今日我与那孙茂家的大公子孙渊在醉花楼喝花酒时,孙渊喝多了说漏了嘴。
说咱们鲁县县令这几日便要调走了,新来的县令正在赴任的路上!
想来这几日就要到任了!长吏家的大公子让咱们也收敛着点,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以免过几天新县令上任之后被新县令抓到,杀一儆百!”
“什么?
现在的县令也要调任了吗?”
此刻,赵明泰心中简直是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那感觉简直就是恰逢屋漏连夜雨啊,这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原来大汉朝的县一级官员的任命是由汉朝廷中央政府直接任命的,而县令以下的官员是由本县的县令按照自己的实际需要来任命的。
也就是说,县令看着谁顺眼,他就可以任命为自己下属!
他想任命谁便任命谁,谁也管不着。说的更简单一点,县令以下的的任何官员,从县令之下的二把手长吏到最底层的衙役,任命权都在县令一个人。
整个县衙自县令以下,都不是正儿八百的朝廷命官,与其说是官吏,不如说是县令家的幕僚更合适!
不过,按照惯例,以往上任的县令都是任用当地的大型氏族豪强的的成员担任自己的下属,为的就是将来方便对自己所辖辖区的管理。
毕竟常言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但是赵明泰不敢赌,万一新上任的县令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愣头青怎么办,万一他就看地头蛇不顺眼就想把地头蛇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一番怎么办?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看来得在新县令上任之前将那制作包子的秘方拿到手了!不能再拖了!”赵明泰在心中暗自考虑
“哼,你平日里不是喜欢喝花酒吗?你现在抓紧时间去找找你那些平日里在一起厮混的官面上的狐朋狗友,去给我好好打听一番,关于即将上任的新县令的一切消息,我都要知道!”赵明泰对自己的儿子说到